刚刚在车上,叶添就已经打算好,今晚他说什也要跟迟明尧睡觉——迟明尧都肯无缘无故帮他挡那杯酒,那只要跟他睡觉,自己总不会亏。而且,迟明尧长得比陈瑞好看多,比起陈瑞,他更乐意跟着迟明尧。
迟明尧被他压着,后背贴着门,心里骂句脏话,说出口却是:“你觉得能让你做什?”
“什都行,明尧哥,什都能做。”叶添说着,伸手要去摸迟明尧下身。
迟明尧拎着叶添颈后衣领,像拎小鸡样把他丢开。他对叶添点兴趣都没有——不是性别原因,迟明尧虽然交过都是女朋友,但他对男性身体也可以欣赏得来,作为个学艺术人,他完全可以理解那些古希腊男性雕塑所具备力量感与美感。他不喜欢叶添,是因为叶添流露出目性太明显。
“你太爱哭,”迟明尧伸手整整衣领说,“不喜欢爱哭人,麻烦。”
定拿不出什资源。但如果跟迟明恺开口话,想必他也不会拒绝——他巴不得自己这个弟弟沉迷声色、不务正业,彻底丧失竞争力。
迟明尧盘算好这切,总算没那糟心。他把车停在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带着叶添走进去。
叶添抬头看到那个在夜空中闪闪发亮气派灯牌,心里颗大石头也落地——迟明尧肯睡他,就说明自己还会有戏演。
没想到迟明尧在前台处开好房,直接把房卡递给他:“行,你自己上去吧,爱住几天住几天,退房前台会记账户上。”
叶添傻眼——迟明尧让他自己上楼,他要丢下他,再也不管他!叶添拼命摇着头,嘴角撇下来,说什也不肯接房卡。
叶添赶紧伸手擦眼泪:“不会哭,以后都不会。”
“你听好,并不是所有人都跟陈瑞样那恶心,非得睡过你才肯帮你,帮你,只是因为觉得你可怜而已,对睡你丁点兴趣都没有。”迟明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演戏事情说过会帮你,至于陈瑞你也不用再管他,既然今晚这件事有原因,那肯定不会让这件事对你产生什影响。前提是,”迟明尧屈起手指在背后门上敲两下,“别再靠过来。如果你让觉得恶心话,会很后悔帮你。”
迟明尧说完就推门走,叶添总算没再跟上来。
第二天,迟明尧去登门
迟明尧耐心快耗尽,有些不耐烦,说:“你再这样,真不管你。”
叶添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呜呜地哭。
迟明尧可算服气,他谈恋爱都没这糟心过——倒追迟明尧女孩们都是独立而有胆量,哪会这可怜兮兮地掉眼泪?迟明尧也不喜欢看别人哭,更懒得哄别人,因为嫌麻烦——譬如现在,面对着鼻涕眼泪叶添,他就觉得十分棘手。
因为不想留在大厅继续丢人现眼,迟明尧只好拿着房卡,打算把叶添送上去,塞到房间里就赶紧撤。
上电梯,迟明尧用房卡开门,又把房卡插到墙上插口里取电。灯亮,他就握住门把手打算离开。没想到叶添扑上来死死地抱住他,头靠在他胸口,哽咽着说:“明尧哥,你让跟着你吧,……什都肯做,你让做什都行,你别不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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