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明尧闻言像得到特赦似,立刻乐颠颠地拉着李杨骁起身,还殷勤地给他开车门,让他先坐进去。
李杨骁还没坐好,迟明尧就俯身进来。他用左臂揽着李杨骁腰,把他翻过来背对着自己,然后反手关上门。
“哎你慢点!”李杨骁屈膝跪在车座上,用手撑着座椅靠背稍稍抬高身体,被他有些猴急动作逗笑,“急什。”
迟明尧
李杨骁叹口气说:“这样想,还是很幸运。”
“不提他,”迟明尧把手伸到李杨骁T恤里面,抚摸他滑腻脊背,凑过脸去吻他,“还是做点开心事吧,嗯?”
他手指抚过地方带起无数细小电流,李杨骁阵情动,面上却勉强压抑着欲望说:“你骨折还没好,别折腾,再等等吧。”
“都好,过两天就该拆绷带,”迟明尧为自证,还晃两下右臂。
“压到怎办?”李杨骁装作不为所动,“医生说要好好养以后才能正常画画。”
心里所有喜欢捧到彼此眼底,生怕对方看不到自己真心。
两个人就这样相顾无言地安静片刻,李杨骁想起之前也是在这座山上,他那个音乐系同学杜阐曾劝他不要陷得太深,可自己终究是没有那强大自控力,现在已然是义无反顾地头栽进去。
想到这里,他对迟明尧翻笔陈年旧帐:“对,之前听人说,你在饭桌上,还特意为叶添把烟掐。”说完这句话,他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希望表现得没那在意。
“有吗?”迟明尧说,“怎不记得。”
李杨骁捏下他手:“要诚实点。”
“可是憋坏对身体也不好,”迟明尧冷不防把手伸到他身下,意味深长地揉捏两下,“而且憋坏还是两个人。”
李杨骁像个管教熊孩子铁面家长,不解风情道:“瞎说……哪儿那容易憋坏。”
“正是血气方刚时候,当然容易憋坏,”迟明尧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说,“而且,你可以坐上去自己动啊,这样就不会压到。”
“……”
眼见着迟明尧手探到他裤子里,李杨骁拗不过他,终于松口:“那……去车里吧。”
迟明尧巴不得李杨骁吃他醋,笑笑说:“真不记得,这又不算什事,就跟你在粉丝面前不抽烟样,举手之劳而已。怎,吃醋?”
李杨骁嘴上不肯承认,再接再励地又翻笔旧帐:“那之前还听人说,《水边高地》杀青时候,叶添还拉着你胳膊哭得很伤心,刚刚你也没说。”
“这个倒是确实发生过,”迟明尧说,“不过那是几个月以后事情,他喝醉,打电话跟说他又被下药,正好在附近,就去看眼,结果他什事情都没有,拉着哭通,大意就是后悔什吧……陈瑞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会把叶添当人看。”
李杨骁沉默会儿说:“如果杀青那晚事情跟他没关系话,其实也没有多讨厌他。”
“他是没怎上过学,知道东西太少,后来又跟着陈瑞,直没接触到什积极东西,就彻底被带歪。他找那晚上,说让他先不要急着演戏,帮他联系个学校,他听这个,又吓得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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