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北京已经泛起阴恻恻寒意,李杨骁穿着长到膝盖黑色大衣,把衣领竖起来挡着脸,又把口罩拉得高高,只露出两只眼睛,低调地出机场。他自己叫辆车,半夜里穿越大半个北京城,从机场赶回家。
用指纹开锁,推门,屋里暖烘烘气息扑面而来。他脱鞋,又把大衣脱下来挂到旁衣架,然后穿着毛衣,赤脚走到卧室。
迟明尧睡得正熟——他睡眠质量向很好,睡着不翻身也不打呼噜,是天里最乖时候。
李杨骁俯身看他,嘴角不自觉弯起来。“迟明尧,”他低低地叫,用微凉手背贴下迟明尧脸,“大宝贝儿,回来。”
“……嗯?”迟明尧迷迷糊糊地应声,起初半睁着双睡意朦胧眼睛,片刻后睁圆,紧盯着李杨骁看。
迟明尧正好凑成组。两人走上前并排,中间隔步远,闭着眼睛手持香火,高高举过头顶,对着供奉台有模有样地鞠三个躬。照那脸虔诚架势,就差来个夫夫对拜。
上完香后,剧组主创们齐掀开摄像机上红盖头,这就正式宣布开机。
微博上粉丝们也片沸腾,早在年前澄清江朗吸d那件事情时,他们就得知《陌路狂想曲》前因后果。这时终于等到这部片子正式开机,粉丝们兴奋地把相关话题刷到热搜榜第位。
《陌路狂想曲》紧锣密鼓地拍摄4个月,在抵达最后个目地敦煌之前,他们辗转四地,从淮河边上个小镇路北上,将沿途风景尽数捕捉。
江朗对每个镜头都精益求精,天只拍两个镜头是常有事情。背后投资方明泰影业又极尽纵容,说什“尽管追求最佳效果,不要担心超预算事情”,这就更是给足他严苛标准底气。
李杨骁被他逗得笑起来:“梦游呢?”
迟明尧伸手揉揉眼睛,声音里带着浓重睡意:“在做梦吗?”
“嗯,梦到,真是个好梦,”昏沉沉黑夜里,李杨骁坐到床边,伸手揉他脸,揉没两下又缩回来,“啊
李杨骁是主演,全程跟着剧组拍摄,前三个月没着过家门。迟明尧独守空闺,每天从公司回到家,洗澡就巴巴坐到电脑前等着跟李杨骁视频,读诗、唱歌、视频play……两个人几乎把所有花样都玩儿个遍。
迟明尧公司事务繁忙,但只要得空就会跑到剧组跟李杨骁汇合,前后跑得有十几趟。几个月戏拍下来,不光李杨骁瘦得尖下巴愈发明显,迟明尧也被折腾得瘦不少。
十月中旬,在去往敦煌之前,江朗看剧组整体状态有些疲累,破天荒给放两天假,让大家好好修整下。
由于前天晚上拍戏拍到9点,助理觉得时间太晚,便给李杨骁买好第二天早回京机票。但李杨骁在酒店洗个澡,躺到床上看着窗外轮孤月,突然犯起相思病,这病犯起来就发不可收拾,他前后犹豫不到两分钟,便从床上打个滚起身,在网络上查下深夜飞往北京航班,便简单收拾行李,独自打车去机场。
个半小时机程,抵京时已是凌晨两点。由于出发匆忙,除李杨骁本人和几个认出他机场工作人员,其他人都还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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