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卢纳尔多夫人觉得,做这份工作,她丈夫确不亚于其他任何人。于是,到接下来那个星期天,她就带着这个新式男仆赶赴教堂。邻居们看到这出化装舞会式闹剧,不禁捧腹大笑,但姨妈觉得,这些人笑声只是代表他们内心嫉妒。
等她快走到教堂时,帮乞丐围在旁边用他们那套黑话高声起哄,意思是:“看卢纳尔多!他在扮演自己老婆男仆!”
不过,这帮乞丐胆量也只能达到这样程度。卢纳尔多夫人还是毫无阻碍地走进教堂,教堂里人看到她,都以各自方式向她致意行礼。有人为她呈上坛圣水,还有人给她在条长椅上安排座位,而母亲始终站在教堂里,身边全是社会底层妇女。
母亲回家后,当即找出件父亲蓝色外衣,在衣袖上缝上条黄色饰带,这条饰带原本是挂燧发枪弹盒斜背带。父亲非常惊讶,问她要干什。母亲把她妹妹举动全说出来,特别是她丈夫穿着家仆衣服跟在她身后讨好她场景。
父亲肯定地说,他是绝不会这样讨好自己妻子。不过,到接下来那个星期天,他用个金盎司请个人充当家仆,让他跟着母亲走进教堂。在教堂里,母亲受到礼遇胜过个星期前卢纳尔多夫人。
就在当天弥撒刚结束时候,莫纳尔迪来看父亲,并对他这样说道:“亲爱佐托,您妻子和她妹妹之间你争斗荒唐事,都听说。如果您不阻止事态发展,您可能辈子都不会幸福。因此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纠正您妻子行为,要过种可以满足她消费欲望生活。要是您选择前条路,可以给您根用榛树枝做棍子,妻子在世时,就用这根棍子对付过她。榛树枝还可以做成其他式样棍子,两头都可以握,这样棍子在手里转几圈后,可以探出水源、探出宝藏。这根当然没有这样功能。不过,假如您握住棍子头,让您妻子肩膀尝尝另头滋味,那向您保证,您可以轻而易举地纠正她行为,让她不再任性妄为。相反,要是您选择后条路,执意要满足您妻子所有荒唐念头,也可以让您结识全意大利最杰出群义士。他们目前正自发地聚集在贝内文托,因为这是座边境线上城市。想您已经理解话,那请您思考下吧。”
说完这番话,莫纳尔迪把他那根用榛树枝做成棍子放在父亲工作台上,告辞而去。
两人交谈之际,母亲已做完弥撒。她带着雇来男仆在大街上炫耀,去朋友家张扬。最后,她凯旋般地回到家里,而父亲对她迎候方式完全出乎她预料。他用左手抓住她左胳膊,再用右手拿起榛树枝做成棍子,将莫纳尔迪建议付诸行动。母亲昏过去。父亲开始咒骂手上棍子,并请求妻子原谅,在得到谅解后,两人又相好如初。
几天后,父亲去找莫纳尔迪,并对他说,榛树枝做成棍子没有起到好效果,他还是愿意加入莫纳尔迪之前提到那支义士队伍。
莫纳尔迪回答他说:“佐托先生,您真让感到惊讶,您不敢给您妻子点点小惩罚,却敢躲在树丛中伏击别人。不过,万事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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