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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法师城堡锁得严严实实,钥匙也只有他个人有,因此无法直接来到这群吉普赛人面前。不过,有条地道能直达激流,虽然地道出口被道铁栅栏挡起来,但在栅栏里面可以近距离观察这群人,甚至可以同他们说话,而不会被城堡内人发觉。于是就来到这条秘道门前,在这里,与跳舞人群只隔着激流。但此时看出,那两个女子并不是表妹。甚至发现,她们神情也很寻常,与她们行为举止完全匹配。
自作多情让羞愧难当,只得慢慢地走回露台。在露台上,再次仔细观察,结果又看到两位表妹。她们仿佛也看到,阵大笑后,她们转身进帐篷。
股怒火从心中生起。“哦,老天啊!”暗想道,“这两个如此可爱如此多情女人,有没有可能真是惯于化作各种形态并以此来玩弄凡人精灵、魔鬼呢?又或许她们是女巫?最糟糕情况是,她们还有可能是吸血鬼,她们得到上天许可,让山谷里那两具恶心吊死鬼尸体复活。原本觉得这切都能从自然现象中得到解释,但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
边千头万绪地想着,边回到书房。看到桌子上放着本厚书,文字都是哥特字体,书名叫“哈佩尔奇谭集”[1]。书是被人打开,书页仿佛被特意折在某章开篇,于是就读到以下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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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注:艾伯哈德·韦尔纳·哈佩尔(EberhardWernerHappel,1647-1690):《世间最美回忆或奇谭集》(GrössesteDenkwürdigkeitenderWeltodersoGenandteRelationesCuriosae),八卷。在第3卷(汉堡1687年版)第357页,讲述以下拉雅基埃尔故事,题为“刻骨铭心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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