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妈妈说道,“您这是交给桩好差事呢。不过,先让来瞧瞧他吧,说实话,他看上去睡得真很香呢。”妈妈边说着,边把手轻轻放到下巴下面,松开拉夫领。
“这样子他就能睡得更舒服,”那位之前还没有说过话塞莉娅此时说道,“他呼吸能畅快不少——觉得,做善事真会带来种美妙感觉呢。”
“这个想法确实很有见地,”妈妈说道,“不过,做善事
众人按往常时间聚在起。利百加向老首领表示,迭戈·埃瓦斯故事虽然她之前已经听说过点,但这次听到完整版本,还是深感震撼。
“不过,在看来,”她接着又补充道,“为捉弄这个可怜丈夫,这些人完全没必要如此绞尽脑汁。想搞乱他脑子,方法可以简单得多。或许,他们选择讲这样个无神论者故事,是想让科纳德斯原本已经惊恐不宁灵魂更加不堪重负吧。”
“请允许向您指出点,”吉普赛人首领说道,“在有幸向诸位讲述这段奇特故事过程中,您直在匆忙地下结论。阿尔科斯公爵身份很高,别人想为他效劳,编出些人物甚至自己扮演这些人物,都是有可能。但不管怎说,后面这段您从未听过埃瓦斯儿子故事,在由他本人说给科纳德斯听时候,目肯定和您所认为不同。”
利百加向首领保证说,这段故事她同样很感兴趣,于是老人便如此这般地接着讲起他故事:
受永罚朝圣者布拉斯·埃瓦斯故事
之前对您说,路走到普拉多大道主路尽头,躺在条长椅上进入梦乡。等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觉得,弄醒,应该是块轻轻从脸上掠过手帕。因为在醒来那瞬间,看见位年轻女子,她正拿自己手帕为驱赶蝇虫,以防在梦中受到惊扰。接着,又深为惊奇地发现,头竟然非常舒服地靠在另位年轻女子膝盖上,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呼出带有淡淡芳香气息在发间飘曳。由于醒来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便继续装睡,让这美妙感觉尽量多延长段时间。
重新闭上眼睛。没过会儿,个声音传过来,语气中有点埋怨,但算不得尖刻,这声音明显是冲着护睡觉这两位姑娘来:“塞莉娅,索莉里娅,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呢?还以为你们去教堂,没想到你们在这里虔诚地干这种事呢。”
“可是,妈妈,”那个拿膝盖给当枕头姑娘回答道,“您不是对们说,善行和祷告具有同样功德嘛。这个可怜年轻人昨晚肯定过得非常糟糕,守着他,让他好好地接着睡,这难道不算是件善行吗?”
“肯定算,”很明显,妈妈语气里埋怨少很多,喜悦成分添不少,“这肯定算得上是件非常有功德事,你们能有这样想法,虽说未必能证明你们有多虔诚,但至少也能反映出你们心地纯净。不过,充满善心索莉里娅啊,您现在还是轻轻地将这个年轻人头放在长椅上,然后跟起回家吧。”
“啊,好妈妈!”姑娘接着说道,“您看他睡得多香啊。妈妈,与其将他弄醒,您还不如先把勒着他拉夫领给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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