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每根颜色都不同,盒子上印着漂亮图案,还配些精彩至极格言警句。西米安托小姐成日里在忙些什,父亲这下子全明白:她忙事和他本人工作很接近,而且可以说是互为补充。按照行家看法,制蜡工艺比制墨工艺更考究、更完善。他怀着满心仰慕之情折好个信封,拿出笔,蘸上自己精美墨水,写个地址,然后用刚刚拿到新蜡,小心翼翼地把印章盖上去。印章盖得可以说非常完美,他把信封放在桌子上,津津有味地看个不停。
当天晚上,他去趟莫雷诺书店。个他从没见过男人带个和他模样纸盒子,盒子里也放着十二根西班牙蜡做成火漆蜡棒。他取出蜡棒现场试验下,所有人都连声赞许。这件事让父亲犯晚上嘀咕,夜里做梦也梦到西班牙蜡。
第二天早上,他和往常样来到阳台,与邻居打招呼。他甚至已经张开口准备多说几句,但最后还是什多余话也没有说,便默默地回到房间。不过,他还是选个最佳位置,观察西米安托小姐房间里发生切。只见那位丽人举着个放大镜,细细察看女仆擦拭过家具。她发现小撮灰尘,便马上把女仆找回来重擦。父亲原本就注重自己房间里整洁,现在看到自己可爱女邻居也这爱干净,对她尊重不免又增添许多。
说过,父亲每天主要干事就是抽抽雪茄,点点行人人数,或是算算阿尔巴公爵府屋顶上瓦片数量,但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再花几个小时做这些事。几分钟不到,他就分心,股强大吸引力将他不断拉向那座朝向垂直小街阳台。
最先注意到这转变人是布斯克罗斯,他好几次当着面言之凿凿地说,堂费利佩·德·阿瓦多罗很快将以自己真名面对世人,那个“大墨坛”外号就要离他而去。尽管不太懂法律方面事情,但能猜出来,父亲第二次婚姻对来说肯定不会是件好事。于是跑去找姨妈达拉诺萨,请她无论如何做点什,以防止出现不幸结局。姨妈听告诉她消息后,极为难过,赶紧去找自己舅父桑特斯。可是,这位德亚底安修士答复说,婚姻是很神圣圣事,他无权干涉。不过,他还是许诺,他会留意此事进展,以确保利益不受任何损害。
托莱多骑士已经移居马耳他相当长段时间,因此,只能无力地静观事态发展,甚至偶尔还会助推下。布斯克罗斯从不去见他这两个亲戚,只与她们保持信件沟通,他委托送信那个人往往就是。
西米安托夫人既不上别人家,也不接受别人来自己家做客,而父亲更是近似于足不出户。他并没有随便更改自己原先起居安排,也没有随便放弃去戏院老习惯,但只要天上出现点点雾,他就可以拿来当不出门借口。这段日子以来,他基本上片刻不离朝向垂直小街那半边屋子,从早到晚地看西米安托小姐弄她瓶子,或是西班牙蜡做成火漆蜡棒。她那双露在外面秀美玉臂直晃来晃去,让他浮想联翩,他已经完全无法再想别事。
对面出现个新玩意儿再度引发他好奇心:这是个形状和他墨坛颇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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