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佳佳撇撇嘴,说:“都懒得说你,整天就和你那些还没你混得好人玩儿吧,看能玩儿出什花儿来。”
谢竹星没再接她茬,换件干净T恤,就出门。
其实除演出,他很少去酒吧,是手头始终拮据,二是不喜欢吵闹,他闲下来就喜欢个人安安静静待着。
他也没多喜欢王超。
放在平时王超叫他去酒吧玩,他多半是要找理由拒绝。
谢竹星道:“在家刷鞋。”
王超说:“你住哪儿啊?找你玩儿去。”
谢竹星道:“马上刷完,去找你吧。”
王超特别高兴,说工体附近个酒吧地址,又说:“你可快点啊,就自己个人,没劲死。”
谢竹星道:“好。”
王超他妈受不北京酷暑,住个多礼拜,回东北去。
这个礼拜,为不惹她生气,可把在家茹素王超给憋坏,妈走,立刻准备去撒个欢儿,又觉得独自去玩儿很没劲,就想找个伴儿起。
他很喜欢那个新朋友就挺好。
谢竹星边刷球鞋,边听闫佳佳数落。
“出门五六天,你就只跑两个工,赚这几千块够干什?想换个带烘干全自动洗衣机都得抠算好几天。”
可今天他答应这爽快,实在是半点都不想继续待在家里。
到王超说地方,天快黑,那酒吧很著名,好找得很。
王超也好找得很,就在最吵最闹豪华卡座里,他坐在中央,半圆沙发左右两侧坐七八个年轻女孩,水儿全是山根奇高欧式大双眼皮,下巴尖尖胸围最少有D。
看桌上堆酒瓶,这群人已经喝不少。王超正和左边那女孩儿咬耳朵,不知道说啥,那女孩儿用小粉拳打他,娇声娇气:“你太坏啊,不行,要罚酒。”
谢竹星有点后悔来,上次吃完火锅,他对王超印象和最初是有点不同,从满肚子坏水富二代,进阶到没心没肺还有点傻富二代。所以他以为王超今天找他玩儿,就是要泡吧喝点酒,聊天吹吹牛,最多顺手把
他直接把球鞋放在水管底下冲冲,包层卫生纸晾在阳台晒不着角落里。
闫佳佳问他:“谁找你?去哪儿?”
他说:“新认识朋友,找玩儿。”
闫佳佳道:“在哪儿认识?”
他不想说那多,道:“演出时候认识。”他和王超也确是在他演出会所卫生间里认识。
“这回在香港见女,以前也是做平面模特,就因为找个有钱人,现在就在家里养养狗、学学插花,没事儿打个飞去香港日本shopping,她以前和这次起姐妹儿共过事,在海港城Tiffany专柜碰着,就送们每人条项链,臭显摆,直说‘人家老公对人家可好’,嗲不死她。”
“说你,马上就又七夕,去年那几个姐妹老公要是带人去国外旅游,要就让去随便提辆新车,再差也送个像样包,你可好,送过季打折包,都没脸往朋友圈里晒,今年你可长点心吧。”
他就听着,声不吭,他觉得她说都对,全都对。
手机响起来,他丢下鞋刷子和球鞋,在牛仔裤上蹭蹭手,看来电人,才接起来。
王超笑嘻嘻问:“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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