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太惨。
等到天黑,王齐没回来,王锦也回自己房间。
王超小心推开窗户,站在窗台上,两手扒着窗框,费九牛二虎之力,爬
王超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名字来。
程曜恍然道:“小谢哥?他和桃桃在练功房起跳舞呢。”
王超道:“谁?你说他和谁?”
程曜道:“上海见面会师妹团要去给咱们当嘉宾,坤哥叫桃桃和小谢哥起表演个舞蹈,他俩这两天就直起排练呢。”
王超气愤道:“坤哥是不是脑子进水啊!咱们见面会叫她们去干啥?还起跳舞?”
他出去,王超举高手机吧唧吧唧亲两口,激动得想转圈圈。
给小谢打个电话!
……说点啥呢?
王超纠结半晌,没好意思打给谢竹星,他俩最后次见面,他带着那小鸭子趾高气扬离开酒吧,还得意洋洋说自己要去约炮。
他决定曲线救国,打给程曜。
王齐不愿意试。
他是被他爸路打到大,王锦小时候也没少挨揍,他家就这种教育模式,他爷爷七十多岁,脑淤血突发去世那天早上,还用拐棍敲他爸顿。
他和王锦在这种教育里,都考上名校,他按部就班结婚,王锦就出柜,虽说最后王锦恋情没有好结果,可当时离经叛道还是把他这个哥哥给吓跳,要说叛逆期,二十四五岁才来,是不是也太晚点?然而今年他自己三十五岁,叛逆期也毫无预兆来,辞职,也离婚,和个最不该在起人在起,回趟哈尔滨给家里做个交代,点不意外被他爸狠揍顿。
王超是他们家最不样小孩儿,生下来就进叛逆期,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不让干什就非干什,那还能怎办呢?打吧,这打就打到二十二,叛逆期还没过完。
打归打,可王齐也是真很疼这个弟弟,不然王超也不会被惯成这样,安安稳稳、高高兴兴活在自己世界里,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有这种福气。
程曜道:“不是坤哥,好像是小谢哥自己提出来。”
王超更生气:“他有病吧?”
程曜道:“听思远哥说,桃桃跟小谢哥表白,说是女追男隔层纱,俩人可能谈恋爱,小谢哥想带女朋友起活动也很正常。队长,你到底回来不回来呀?”
王超气汹汹道:“不回去!这辈子都不回去!”
他挂电话,脚踢在实木琴凳上,磕到脚趾,边惨叫边单脚跳,跳有十几秒,脱下袜子看看,大拇指红得像节小胡萝卜。
程曜在那边尖叫:“啊啊啊队长!!!”
王超:“……别叫别叫,耳膜穿!”
程曜难掩激动,队长你在哪儿啊你真不去上海吗你真要退团吗你粉丝都疯在网上骂公司还说要退票巴拉巴拉长串。
王超没心情和他聊天,问道:“你是不是在公司?那个谁在没在?你叫他过来,跟他说几句话。”
程曜道:“哪个谁?”
王超认认真真练几天琴,得到回报。
王齐把手机还给他。
“别光想着玩儿游戏,”王齐说,“给小段打个电话,就说你身体好点。”
王超差点哭出来,问道:“那还能去上海吗?”
王齐道:“看你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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