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又急眼:“谁他妈要戴你给那女买破玩意儿?”
谢竹星也不问,他要就给他吧,他爱扔爱送人都行,反正留着也没用,省得提起来就又吵架。
王超还想起来别事儿,问:“去年她借你钱,后来还没有?”
谢竹星道:“早还,共也没借多少。”
王超不是太信,又没办法求证,他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哪知道谢竹星进出账,但狠话必须要说:“最好是真还,不然……”他卡住,哎呀操,放狠话没打好草稿,不然咋地啊?
他只要好好说话,谢竹星还是信他,他编瞎话和说实话语气就不样。那个女同学脚踝上纹身,谢竹星也见过。
谢竹星握着方向盘手指都比刚才放松,也平心静气问道:“你是不是翻包,看见钻戒收据?”这包不新,他去年还没出道时候用过,后来就直收着没再拿出来,现在来上课,随手翻出来,看大小正好,才拿来装书和笔记本。
王超撇撇嘴,翘起二郎腿来,脚尖还故意吊儿郎当晃,装出点儿都不在乎模样,心里早酸得冒泡。
谢竹星道:“买钻戒,都还没见着人,她就打通电话说要分手。可惜钻戒是不能退,要能退,早退掉。”
说起来也是惨,王超可点儿都不同情他,还幸灾乐祸:“活鸡巴该,谁叫你以前眼瞎,非在垃圾堆里找对象。”
谢竹星看他脸都白,不由放缓语气道:“哪是要气你?不是你非要问?”
王超骂骂咧咧道:“平常想听你说点啥,半天闷不出个屁!不想听你说时候,你说得倒是溜!你咋不把你俩咋好上,咋搞怀孕也说说!”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谢竹星皱眉道:“你行,别胡说八道。”
王超气得五内俱伤,把自己大腿拍得啪啪响:“你他妈还不耐烦!惯得你!整天就他妈会打!你以前也打那女吗?”
谢竹星头大道:“你都说她是个女。”
谢
谢竹星心想,光以前?现在找这个也是真够呛。
王超又问:“那戒指哪儿?”
谢竹星道:“在家好好放着呢。”
王超道:“回去找出来给。”
谢竹星说:“女式,你又不能戴。”
王超怒道:“女就牛逼啊?你跟上床时候咋不见你嫌不是女?”
谢竹星说:“什时候嫌过你不是女?”
王超想吧,人家也是真没嫌过,嘴上又不肯饶人:“你不嫌,爸爸还嫌你呢,你要是个女,爸爸天打你八百回!敢像今天这样不信爸爸,就抽你大嘴巴子!”
谢竹星:“……”又没抽过你大嘴巴子。
王超每次撒气,都跟气球样,扎破噗噗几声,气跑完就没,这会儿就撒得差不多,气头过去,也不拍腿,骂得有点累,往后仰靠在副驾位上,进入贤者时间,想半天,没精打采说:“真没撩你那女同学,看见她脚脖子上有个小星星纹身挺好看,也想纹,就跟她瞎白话儿两句,她也是爱显摆,非叫看她肚皮上小飞碟,使劲吹她那纹身师技术好品位高,不知道还当她拉皮条呢。再说,撩她干啥,就她那打扮和气质,八成是个拉,撩她来当哥们儿啊?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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