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又看看那个疤痕,想起谢竹星手背上也有个,挺像,就是新点,谁烫他?他自己吗?为啥呢?
不是开诚布公沟通,而是点点都把怨气攒在心里,攒到极限,就给对方判死刑?真幼稚!”
终于穿过峰又峰,错又错段路,王超晕车好很多,脸色还是不太好。
傍晚时到姐妹海,雪山下宛若明珠湖泊,美不胜收,迟立冬叫王超下去玩,王超不想去,隔着车窗张望张望,就无精打采缩回来。
迟立冬只好继续往前开,说:“巴塘有个相熟客栈,条件还算可以,晚上就住那里吧。”
王超打个喷嚏,才说:“好。”
天色暗,温度就降下来,车窗外风有丝丝凉意,迟立冬把车窗关上,自己又有点热,脱外套。
王超看见他右手臂上有个圆圆疤痕,问:“这是怎弄?”
迟立冬道:“以前谈个对象,脾气不好,有回吵架,用烟头烫。”
王超:“……这姑娘,bao脾气。”
迟立冬不太自然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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