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那是帅还是他帅?”
姑娘笑道:“哪有这样比……你也很帅啦。”
呸。王超转身上去回车里。
前天在八镇上,迟立冬给他买去虱子药水,只用次,味儿大呛鼻子就算,他还对那药水过敏,痒得更厉害,没办法,迟立冬就用剪刀和剃须刀给他刮个秃瓢儿,百。
他也比前几天更黑,防晒霜扛不住高原紫外线,每天黑度,从头顶黑到脖子。
然而见面,王齐就丢给他副拳击手套。
离开北京第十天,王超和迟立冬到林芝,距离拉萨很近。
进林芝之前,遇到个车队,公路下面是溪水,美不胜收,初次入藏驴友不知深浅,把车开下去玩儿,结果不小心翻两辆车,人没事,车歪在水里,群人围着商量,筹莫展。
迟立冬把车停在路旁,下去帮忙。
王超扒着车窗看会儿,觉得没意思,也下去看热闹。
刘聪明古怪道:“那倒没有。其实……是他大哥助理刚才打给,说让你去见boss,还说让你自己去。”
谢竹星怔。
刘聪明道:“你们以前是不是没见过?他知道你和Leo事吗?”
谢竹星:“……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更不知道王齐叫他去是要做什。
谢竹星拿人生中第个表演新人奖,颁奖礼结束之后,刘聪明和助理、化妆师起为他庆祝,喝不少酒,到半夜才散回家。
第二天上午,他头痛欲裂爬起来,喉咙有点痛,鼻子也不通,昨晚在沙发上睡夜,客厅窗户忘关,好几年没生过病,竟感冒。
翻着抽屉找找,翻出半板白加黑来,是王超上回感冒吃剩下,只有黑片。
反正今天也没安排,随便吃粒睡觉,睡觉就好。
他就吃片黑药片,刚吃完,刘聪明电话就打过来,劈头问他:“Leo跟你联系吗?”
他自己照镜子就丧得很,迟立冬还
车队里有个年轻姑娘,帮不上忙,游离在人群外面独自玩手机,看王超也不参与救援讨论,就和他说话:“你们从哪里来?”听普通话口音是南方人。
王超道:“北京。”
姑娘仔细看看他,说:“你长得好像个喜欢歌手。”
王超压压帽子,有点不自在。
姑娘道:“不过他很白,也不像你是光头。”
可他也不能不去。
也不对,并不是不能不去,而是他很想去。
至于为什想去,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要假装不知道。
……他不想面对自己在这刻出尔反尔,不愿承认自己还是想得到个挽回机会。
他打无数个版本腹稿,见到王齐以后要说什,是堂而皇之谈工作,还是开门见山坦白和王超恋爱……过。
他耳朵里立刻嗡声,这名字像记冲击波,直接打在耳膜上,震得他眼前跳雪花点。
刘聪明在那边:“喂?小谢?信号不好吗?”
谢竹星:“……没有。”
刘聪明也不知道他说是信号没有不好,还是王超没有联系他,但是听出他声音沙哑,道:“刚睡醒?”
谢竹星捏着那板感冒,心思飞到别处,手指无意识啪啪连续按几颗药片出来,才问:“他是不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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