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谢霖给那两下让白立诚半张脸肿起来,现在白立诚就是整张脸如同猪头样,鼻青脸肿,恐怕连他妈都认不出这是自己儿子。
白立诚像摊烂泥样瘫倒在地毯上,连想要站起来力气都没有。
他抬头看着这个居高临下男人,略显艰难睁开肿涨充血眼睛,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他这会连话都说不出来。
用不甘眼神询问着:你是谁?
却见这时陆斯年再次做在房间门口时优雅动作,他将右手放在自己腹部,对着白立诚再次微微地颔首,动作依旧高贵典雅地说:“这晚打扰,
不过白立诚也不是完全靠下半身思考动物,大晚上陌生人来敲他门,再加上之前被谢霖算计事情,略显警剔问:“你是谁?”
陆斯年站在门口,脸上露出清煦温雅笑容,右手放在腹部微微颔首,做个非常绅士动作后说:“抱歉,这晚打扰您,失礼。”
说着长腿迈就将白立诚也逼进房间,戴着白色手套手顺手关上门反锁,动作干净利落。
白立诚蹙眉问:“你要干……”
话未说完,就见陆斯年戴着白色手套五指握成拳头向他挥来。
结果那边继续敲门,敲门动作每次都是三声,极有规律,听起来就是个非常懂礼貌人。
白立诚也没有想过谢霖会去而复返事情,以为是助理提前查到些消息,着急来禀告他。
拖着受伤加精力不足身体,神情很是烦躁地起身去开门,心情不好情况下,也不想再维持什绅士风度。
当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位男士。
个子很高,头顶戴着顶黑色软呢帽,身上穿着黑色毛呢大衣。
月光从窗户照落进屋里。
谢霖盖着被子将自己高大身躯卷成团。
突然道人影闪过,陆斯年从他身上飞出来。
看着正在安心睡觉谢霖,陆斯年出门走到客厅,拿起谢霖给他买毛呢外套,戴着白色手套出门。
酒店内。
白立诚想躲,可对方动作太快,他想躲也躲不。
那拳头打在脸上,感觉那下人都要脑震荡,嘴里牙齿也被打得松落。
这才是刚刚开始。
白立诚平时好歹也是常年健身,面对拉陆斯年如同雨点样密集拳头,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连喊救命空隙都没有。
被足足打十几分钟,感觉身上每块骨头都快要移位时,对方终于停手。
五官俊朗,身上气质温文尔雅,淡雅如风,嘴角勾着抹若有似无浅笑温润如玉。
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让他更添几分淡雅如风气息。
白立诚这个色胚下子眼睛就亮。
这又是继谢霖之后,光看眼就让他觉得身子变硬男人。
明明之前被柞没力气,这会又有苏醒迹象。
白立诚还像条死鱼样躺在酒店床上,全身精力都被抽干。
这通折腾下来,白立诚全身是又累又饿还痛,不过这会他也没心思休息,那摄像机被谢霖拿去,那里面内容要是传出去,他就完。
他得冷静点想出对策来才行。
听到酒店房门敲响,白立诚还以为是他叫酒店做宵夜到。
“进来。”全身动都不想要动下,喊声都觉得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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