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坐靠在床上,仍觉得有些无力,“该出去。”
陆斯年按住谢霖想要起床动作,说:“你看看你脸色白,就这样出去,你不要命?”
谢霖:“可是……”
睡着后谢霖,少平时面对别人时疏离感,多几分温柔模样。
长长睫毛盖在眼睑处,如同两把小刷子,配上浓密眉毛,这就是俊眉星目吧。
高挺鼻梁以及如同建模般五官轮廓,无不是在挑战人类审美。
最后陆斯年眼神落在谢霖嘴唇上。
大概是夜风吹得有点多,相比起平时粉嫩唇色,今天显得有点白,甚至有点干燥,可看在陆斯年眼中,却如同个鲜嫩诱人樱桃,诱惑着人采摘。
沿路找回去,听到工作人员说谢霖早走,陆斯年就猜到出事。
当时他心里非常着急,担心出事,当系统做任务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着急情绪。他直以来对谁都是温文尔雅,不会怒不会气,更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
谢霖却打破他处事规律。
顾不得会不会违反规定,拿笔记本搜查附近监控,只看到他走时候是往安全通道走,看到谢霖掉落在地面上黑色围巾。
陆斯年重新拿过来药箱,从被窝里拿出谢霖左手,轻轻地给他上药,有些地方被绳子磨破,消毒时睡梦中谢霖感受到疼痛,轻蹙着眉头,无意识地喊句:“疼。”
风吹这久,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他想法刚刚落下,就听到谢霖打个喷嚏。
谢霖手指搓搓鼻尖,说:“好像感冒。”
陆斯年叹口气,将被子掀开,说:“你先睡会,煮好再叫你。”
谢霖点头,很是爽快地脱掉外套钻到被窝里。
陆斯年倾身,等反应过来时,唇已经印在谢霖唇上。
不同于别人做贼般心虚,偷亲人陆斯年亲完后,直起身子,端着碗出去,全身非常淡定,若是忽略他悄悄红起来耳朵尖话。
睡觉过程中,他身子又发热发烧,陆斯年照顾他,不断地给他拿冷毛巾敷头,来回地替换,又喂下退烧药和些消炎药。
幸好空间里都有常备这些药物。
等他再醒过来时在空间里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
陆斯年弯腰轻吹着他手腕上伤口,轻声道:“乖,很快就会不疼,忍会。”明知道谢霖睡觉不会听到,陆斯年还是这样哄着。
清润如月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头顶灯光照在陆斯年脸上,只见他眼底藏尽心疼以及款款温柔。
将左手药上完后,塞回到被子里,又拿出右手继续上药,动作小心又温柔,仿佛是对待块上好羊脂白玉,舍不得丁点磕碰着。
等上完药后,陆斯年又坐在床边看会。
他手真很僵,那时候在江边时,就冻得手发麻,尽管空间里暖和,可身子好像没那快暖起来。
本来就工作到很晚,又折腾这出,谢霖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陆斯年端着姜汤回来时,就看到躺在被窝里睡得香甜谢霖。
走过去将姜汤放在床头柜上,将谢霖被子掖掖,坐在床边看着他。
那时候从地下停车库将车子开出来,发信息给谢霖后,好半天没回,打电话也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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