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还记
宋野只吃
两小块排骨，把碗里剩下
夹给曲燎原，笑着说：“小曲同志，g,m尚未成功，仍需努力。”
结果吃完晚饭，小曲同志奉高秀月命令去楼下倒垃圾，
去不回。
宋野在房间里看双语对照版《雾都孤儿》，看得有点入迷，刚开始以为曲燎原直没回来，是在客厅里偷看电视剧，念在他二模考得还不错，就没管他，出来喝水才发现他没在客厅里。
他问高秀月：“高姨，小曲儿人呢？”
高秀月和曲大江还以为儿子在房间里学习，面面相觑，双双摇头道：“不知道，又跑哪儿玩去？”
曲燎原郁闷道：“算不和你说，
要吃排骨。”
只炖排骨，饭还没煮好，还有俩素菜等高秀月去炒。高秀月给俩中学生先夹几块排骨让孩子们先去吃。
曲大江坐在沙发上捣鼓手机。
宋野端着排骨过来，说：“叔，你也来吃。”
曲大江道：“你们快吃，别管，先发发短信，这就要到月末，短信包再不用就要过期。”
亲自下厨，红烧排骨香味在楼下都能闻得到。他系着围裙站在楼底下抽烟，每过来个邻居和他客气：“炖排骨？”
他就要马上和人家讲讲：“听说吗？们家燎原考486，差十四分就五百！”
以至于曲燎原和宋野下午放学回来，进家属院院门，见着所有邻居迎面就问他：“燎原考486？真不错真不错。”
曲燎原头雾水还有点害羞：“是……是啊。”
邻居又问：“宋野你考多少啊？”
宋野道：“去楼下看看。”
曲燎原这个话篓子，和邻居阿姨奶奶大爷大伯大叔们都能聊到起去，下楼倒垃圾和楼下小杨奶奶聊六十年代饥荒年，都能瞎聊半小时。
宋野下楼看，他们家有点裂开、又被高秀月用透明胶带粘住垃圾篓，就靠墙放在楼道口，垃圾没，曲燎原就没影儿。
有几个小学女生在旁边跳皮筋，宋野记得其中个名字，前几天她爸给她抓个小麻雀，系着爪子在院子里玩，被曲燎原三两句忽悠地放走，后来反应过来，哭着回家找她爸爸告状，最后是不之。
宋野叫她道：“笑笑，看见你小曲儿哥哥吗？”
曲燎原警惕道：“爸，你不是要给保卫科那些叔叔大爷们群发短信，说考486吧？”
曲大江被猜中心思，还假装不是，说：“听你说，你爸是那
无聊人。”边捂着手机屏回房间发。
曲燎原也很好骗，大声嚷嚷：“不是最好！”
他过刚才被邻居鄙视劲头，又有点骄傲起来。张老师上午还把他叫去办公室，好好表扬加鼓励他番。
“上回张老师说表现好，还是春天下雨，帮校工大爷起搬花盆。”曲燎原嘚瑟道，“她教咱们三年，头次因为成绩表扬。”
宋野道：“574。”
邻居转头看曲燎原：“那你这分不太行啊，要好好学习听见没？怎听你爸那意思，还以为满分就是500呢。”
曲燎原：“……”
到家后，曲燎原冲他爸：“曲大江同志，你不要出去替吹牛，丢死人。”
曲大江不解道：“丢什人？怎是吹牛？儿子考这好，还不让夸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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