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
姚望以前在班里虽然不太合群，但正常
交流、说话，还是有。就是在上礼拜和曲燎原打
“这是谁干？”曲燎原
下就气坏
，拿着校服朝同学们问，“谁把好好件校服画成这样！谁这
缺德？！”
同学们：“……”
姚望：“……”
曲燎原又气又心疼，说：“碳素笔都洗不掉，身校服要两百块，画成这样还怎穿？这到底哪个缺德鬼，怎点都不知道爱惜东西？”
没人说话，自然也没人承认。
康明气坏，撸袖子，就要上去和他打架。
“别动！”曲燎原忙挡在前面，道，“干什！你也想写检查吗？”
康明还想说话，曲燎原拿出官威来：“班长在这儿呢！轮不着你出头！给
站着别动！”
康明还是瞪着姚望，但暂时作罢。
姚望冷笑声。
自己外套，拿到自己校服，好多人就都速度脱外套换上，看合适不合适，也有穿新衣服新鲜感。
中校服是藏青色和白色拼接款式，衣领、袖子和下半截都是藏青色，胸前和背部上半截是白色，左胸口有中校徽，背上有市中英文字样，很常见中国式校服。
曲燎原也换上，还和康明起跑去楼道里风纪镜前照照，遇到其他班认识男生来照镜子，又和他们说几句闲话，两人才回教室。
还没走到教室前门，经过关着后门时，他俩就觉得奇怪，怎别班还在吱吱喳喳说话，七班这安静？老师来吗？
走到窗边，才看见讲台上确有个人，却不是老师，而是姚望，手里拿着件校服上衣，脸色很难看，怒气冲冲样子。
曲燎原看看衣领标签，上面写着“高（7）班姚望”。
“这……”曲燎原道，“是你啊？”
姚望看着他没出声，表情就像在说：你这不是废话？
曲燎原也知道自己问句废话，不是姚望，他在这里发什脾气？想想说：“去问问……看能不能给你换件新。”
姚望语气没刚才那冲，但也谈不上友善，说句：“省省吧，不可能给换。”
“你在干什？”曲燎原其实有点怵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回自己座位去。”
姚望站着没动，从眼角看他，脸阴冷。
曲燎原忽然发现他手里那件校服不太对，新校服，白色部分都是雪白雪白，他那件却……
姚望把那件校服劈头扔过来，道：“该不会是你干吧？”
曲燎原接看，校服背上被人用碳素笔画只乌龟，很大，差不多快把白色部分都画满。
他这几天晚上都没回过宿舍，白天倒是在教室，坐最后排，也不和其他人说话，晚自习人就又不见。这是在干什？
曲燎原和康明加快脚步跑到教室前门，姚望扭头看眼他俩，没理，又转回去对着全班，吼声：“这他妈到底谁干？给老子站出来！”
班干部里除班长曲燎原和体委康明，副班长团支书都是女生。此时教室里片安静。
康明却也是个,bao脾气，当即吼道：“姚望！你又发什疯？！”
姚望提着那件校服，转头怒视康明，说：“上回放过你，是你命大，别他妈来找死，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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