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
宋野道：“回家，走
。”
曲燎原这时才发现他两眼发直，顿悟，不可思议道：“小野……你不是醉吧？”
饭店离家属院不远，宋野被曲燎原拉着
路走回去，路上也不说话，就是双眼越来越直愣愣，脚步越来越沉重。
等到门口，曲燎原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来开门时，他彻底歇菜，向前趴，趴在曲燎原背上。
文聪：“……”
曲燎原以为他俩闹着玩，还哈哈笑，说：“聪哥，你只叫
去你家玩，不叫小野，他不高兴啦！”
文聪就坡下驴地找面子，说：“嗐，宋野你不早说，带你起玩呀。”
宋野却转回头看曲燎原，道：“谁要和他玩，讨厌死。”
曲燎原想起这大周被文聪害得天天瞎想，附和道：“就是，讨厌死。”
曲大江值班，人没来。高秀月不急着回去，还留下要帮忙收收尾。
“小野，”曲燎原问宋野，“你拿家门钥匙吗？没拿赶紧找妈要去。”
宋野摸摸口袋，说：“拿。回去吧。”
“小曲儿你等等！”文聪后面跑过来，他自己喝有二两多，微微上头，脸还有点红，从背后搂着曲燎原说悄悄话，“你先别回家，去家，给你讲点好玩儿
事。”
曲燎原道：“你能有什
好事？”
桌时看都是半大男生，犹豫要不要给他们上酒，文聪主动向她要瓶，又怕被大人们看见要说他们不许喝，偷摸着给各人倒点，把酒瓶藏在桌下，可乐雪碧都摆在桌中央，假装他们是在喝饮料。
同学们都是十六七岁高中男生，喝点白酒也不算什。其中文聪酒量在这些人中颇为得，以前过年还从家里偷拿他爸五粮液出来和关系好男生们分享过。
曲燎原作为他好哥们，当然是喝过。
新郎小杨哥和新娘子出来，在台上被司仪指挥着进行仪式。
几个高中生在台下聊天，偷偷喝酒。
文聪心想靠！招谁惹谁？怒道：“你们俩才讨厌呢！走！”
他走老远还不解气，回头冲曲燎原：“以后再有好玩，也不叫你！”
曲燎原忽然觉得事情发展不太对，怎好好还真生气？
宋野冲文聪说：“你最好记住，永远别叫他！”
文聪气哼哼地走，没留神脚下，差点被放过炮仗绊倒，觉得更丢脸，干脆加快脚步，溜烟跑。
“文聪，你别搂着他。”旁边宋野突然开口。
文聪：“什？”
他没听清楚，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野抓着后领，硬把他从曲燎原身边拖开，推他到边去。
文聪：“？？？”
就见宋野站在他刚才位置，两手搂住曲燎原，母鸡护崽样搂着，还扭头冷漠地看他眼，充满蔑视。
曲燎原和文聪说几句话，回头看见宋野端着杯只抿抿，眉头皱起来。
他就凑过来说：“小野，你要是不想喝，等下倒给就行。”宋野杯里也就两口量。
宋野道：“没事，以前喝过。”
曲燎原想起他抽烟娴熟样子，估计以前也在家里偷偷试过白酒，就不管他，转过来听文聪吹牛，说体育生里各种“牛逼”事迹，桌男生时不时爆笑起来。
婚宴结束后，行人散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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