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振振有词道：“害
上午无心学习，你都知道直线方程
五种形式是什
，们老师提问，就没回答上来，怪谁？你这还不是欺负？”
曲燎原：“……”
两人已经来到食堂门外，都没进去，站在门口台阶下说话。有人从宋野身边经过，他朝曲燎原这边让
让，两人肩撞在起，宋野低头，曲燎原抬眼，周围人来人往，只有他俩四目相对，看不到别人，也不想管别人。
这个气氛！不就是那个气氛？
“小野，”曲燎原小声道，“们这是在早恋吗？”
“……”曲燎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呆滞地抬头，确认遍，“你？你说什？”
宋野板着张帅脸，说：“不会吗？那你没饭吃。”
曲燎原简直被宋野搞得无话可说，只得郁闷地回答：“就是，点斜式、斜截式……”
他回答完，郁闷地问：“还要问英语吗？今天学到‘机器人Andy’，语文是讲《短歌行》，你还想抽查什问题？快点问，要饿死。”
宋野居然还埋怨他：“怎整天就知道吃？”
高（7）班教室里还有小半同学没去吃午饭,有在做习题,有在聊天打闹。
第排只剩下曲燎原个人,他在手上转着支笔，脑子里胡思乱想，把张脸想得红到耳根,还没有想好。
“咳。”门口有个人轻轻咳嗽声。
曲燎原滴溜溜地转着笔，朝那边看眼，啪嗒——他把笔掉。
七班门口,宋野颇有些神气地站在那里,手撑着门框，冲曲燎原再次露出那种放电笑,叫他：“吃饭去？”
宋野淡定道：“当然。”
曲燎原觉得脸颊有点发烫，千言万语在心里百转千回，书到用时方恨少，脑中贫乏汉语储备让他不知道该怎确切表达自己心情，英语更不行，但他实在是太想说些什。
宋野看出来，很期待，隐约有些鼓励他意思，说：“想说什？说啊。”
“就
曲燎原立马也有怨气，回嘴道：“还说？你怎整天就知道学习？”
“那还该知道什？”宋野强忍着笑，问，“你倒是说说？”
“……”曲燎原卡壳，忽然灵光现变聪明，道，“就……凭什说？才不说，你这是语言陷阱，还是个连环，别以为不知道，你少仗着比聪明就来……就来欺负人。”
宋野做出副惊诧样子，说：“怎欺负你？明明是你欺负好不好？”
曲燎原奇道：“怎欺负你？”
下楼时，两人还前后,到楼下，宋野等半步,就变成两人并肩。
曲燎原直低着头，好像地上有钱可以捡，心里激烈地天人交战足有五百场,他要先说话吗？说什？问问小野什时候对他……？这怎问得出口？连在脑子里想想那个词,他都觉得不得、不得、要命。
“曲燎原，”宋野先开口，说，“问你个问题。”
“……好。”曲燎原心想，也好,不如让小野先问，自己只要如实回答就好。等等……如实回答？那就是要实话告诉小野，自己前面有好长段时间把他当做女孩？！他会生气吧？
“来，你回答，”宋野问道，“直线方程五种形式分别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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