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不肯罢休，道：“还有呢？”
曲燎原知道是想让他说丈夫什
，但运动场上热火朝天地比赛，还人来人往，他不好意思说那两个字。
宋野见他不说，又想欺负人，伸手过来圈
他脖子，另只手来挠他痒。曲燎原见势不妙，忙挣扎着求饶，还想跑掉，被宋野别下腿，
个不稳栽在草坪上，而后宋野无情地压着他腿继续咯吱他，没两下他就崩溃，边忍不住笑边道：“哥！
错！别来，要死！”
在经过同学看来，不过是两个男生在闹着玩罢。
曲燎原笑到脱力，宋野才放过他。
曲燎原两手抓着脖子上毛巾两头，拉锯样来回拽拽，脸有点红，不知是被晒，还是别原由。
“说话。”宋野对他想法有所预感，抬脚轻踢他小腿下，力度倒更像撩拨，道，“不说走。”
“走去哪儿？”曲燎原道。
“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宋野道，“又没人说要给个单独奖励。”
刚才被实验班群人围着七嘴八舌，他居然还听到七班那阵起哄说什内容！
过线！”曲燎原真心是这想，说，“不要管这个结果，在心里就觉得你才是冠军。”
宋野鸡蛋里挑骨头地找茬，道：“同时过线不是并列？你心里是有两个冠军？”
“不啊，就你个，”曲燎原很崇拜地说，“你比姚望跑得帅。”
宋野终于被这通拍马拍得舒服，道：“你这个小狗腿，好不学，从哪儿学溜须拍马。”
“说都是真心话，”曲燎原眼睛往四下瞟瞟，没旁人注意他们，才说，“哥你真帅，刚才跑步时候，帅呆。”
他仰面躺在那里，喘息不定，还有点因大笑缺氧而导致眼花，碧蓝天空浮过白云都仿佛有着诗意朦胧，心里却忽然想，恋爱真是让人晕头转向。连宋野那毫无道理嫉妒，他都在这个时刻觉得，真好啊。
宋野还跪压着他腿，两手抓着他校服前襟，很强势，锲而不舍地低声又问遍：“说，是你什人？”
曲燎原看看他，发现他胸膛也在微微起伏，小声道：“那个就别说吧，这在外面呢，这多人。”
“你还知道这多人？”宋野揪住他衣领，怒道
“你这小心眼，”曲燎原忍不住道，“怎什芝麻绿豆大事都嫉妒？”
宋野：“……”
曲燎原看他又要变脸，道：“好好好，不说你，真是……”
“就嫉妒，凭什不能嫉妒？”宋野拿手上那半瓶水敲曲燎原头，恨恨道，“是你什人，你还记得吗？”
曲燎原被他敲得缩脖子，既是回答也是讨饶道：“哥，哥哥。”
“就是不帅你也呆，傻瓜，二百五，见谁叫谁哥，你这个……”宋野意识到自己说多，闭嘴。
曲燎原却早就知道他犯小心眼，拧水给他，道：“叫聪哥也是哥，怎不见你发脾气？”
宋野喝几口水，才道：“那能样吗？文聪是咱们发小。”言外之意就是，姚望个半路来，也配和文聪比吗？
曲燎原心想，哦，这就忘以前是怎讨厌文聪吗？道：“差不多，反正和叫你不样。”
“怎不样？”宋野就想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道，“哪儿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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