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道:“那是无意识,没事。手术前不要主动去碰它,就不影响发育,知道吗?”
“那是不是得尽快做这个手术?”曲燎原当真担心起自己“长不大”,道,“小野,你明天就带去做手术吧,市里什男科医院应该都能做吧?看过那些小广告,上面有说能割包皮。”
“那种乱发小广告男科医院都是乱来,不能去。”宋野睁眼说瞎话,还套套,“要去正规医院,先挂号再排时间安排手术,做完手术还要卧床休息,得找老师请最少礼拜假,会影响上课。
“听文聪讲过,初三时候试过次,”曲燎原仿佛讳疾忌医样,不好意思地说,“他说得很那个,可是好像不能那样,就……有点疼。”
第次手Y太紧张或是用力不对,疼也很常见。
宋野脑子转得飞快,也不跟他说实话,怕他学会要天天惦记这种事,对身体不好不说,还容易分神,便顺势道:“疼就对,那是个信号,它提醒你别碰它。看你好像是包皮长,恐怕得做手术。”
“啊?!”曲燎原惊悚道,“怎做?要开刀吗?”
宋野道:“小手术,切掉就好。”
仿佛换个儿子般,自去年夏天起,昔日那个407厂“曲家小混混”,就像被是仙人点石成金,彻底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高秀月现在和邻居聊天提到孩子教育,都是副无所谓口吻:“拿奖状有什稀奇?家墙上都贴不下。”
周末两天里,宋野带着曲燎原把运动会前小周所有知识,巩固复习遍,又把下周要学各科内容提前预习过。
曲大江已经把先前说那家小超市盘下来,忙着补货和筹备开业,高秀月也去帮半天歇半天,回来掀帘子看看,两个孩子学得异常认真,也觉得放心及欣慰。
到晚上睡前,把房门反锁好,宋野和曲燎原才会照约定,接“天次”吻。
曲燎原家庭教育里从来没有这部分,厂矿单纯环境下长大孩子们普遍晚熟,父母也不教,他连割包皮是怎回事都不太清楚,想象要在他小弟弟上开刀,简直要被吓死。
“手术之前不能那个,”宋野危言耸听地继续吓他说,“你没有经常那个是对,不然就长不大。”
曲燎原道:“那你是做过手术吗?”言外之意是,所以宋野才长大?
宋野心里要笑疯,装正经地继续说:“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做,人和人天生不样,和你就不样,你不是见过吗?”
“是和不样。”曲燎原又想起来别,问,“可是经常……经常尿床,会有影响吗?”
在自己家里,又锁着门,亲起来比在学校自由自在得多。曲燎原总被亲得头晕眼花还沉醉不已,感觉宋野舌尖灵活得像是能在他嘴里打个蝴蝶结。
宋野克制着只是亲吻他,不敢再往前多做步,是他们年纪还小,太早尝试禁果,对发育没有好处,二是曲燎原真不懂,比宋野想得还要更不懂。
“你没那个过?”宋野无意中发现这件事,吃惊地问,“从来没自己碰过?”
两人面对面挤在曲燎原单人床上,曲燎原刚被亲得脸颊和嘴唇都十分红润,眼睛也水亮,问道:“说打飞机吗?”
宋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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