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被他这样直接地表白次数多
，也不像以前
听到这个字就害羞得要爆炸，现在听就觉得高兴，心里也甜滋滋，干脆地回应说：“
也爱你，爱你万年。”
在浴室外面更衣室里脱衣服，曲燎原还哼上：“爱你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飞越时间
局限……小野，先进去占地方！”
宋野道：“好，把衣服放好就进去找你。”
曲燎原快快乐乐地进去洗澡。
宋野把两人衣服简单叠下，放在个柜子里，省得等下出来穿时皱巴巴。关好柜门，他手还按在门上，心里忍不住叹气。
他小声问曲燎原：“要是高姨和曲叔不同意，哥哥就带你私奔，好不？”
曲燎原被这两个字惊到，说：“奔……奔去哪儿？不能离开爸妈，他们会伤心。”
宋野：“……”
他马上笑，说：“哥哥和你说笑话，看把你吓。高姨曲叔跟亲爸亲妈样，就是你想私奔，还舍不得他们俩呢。”
曲燎原松口气，也笑道：“还以为你在说真，这都什
年代。但是现在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你以后注意点，像今天在教室里突然亲这种行为，以后绝对不能。”
动，歪头看他，问：“你怕被他们知道吗？”
“当然怕，怎不怕？”曲燎原想想被发现后果就紧张得要命，说，“他俩又不能打你，只会打。”
宋野：“……”
曲燎原道：“后来没挨过打，爸打人很凶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小学有回周末没写作业，他拿皮带抽顿，背上屁股上都是血印子，过好几天才没。”
他小时候其实也就只挨过那次打，他自己只记得挨揍很惨，血印子几天才消。细节上宋野比他记得更清楚。
刚才对话更像是个无意识试探，他真想过，如果曲家父母不同意，他就要拐带曲燎原远走高飞。
现在看来不太可行，放弃。还是老老实实，保持住靠谱形象，继续讨高姨和曲叔更多喜欢吧。
宋野道：“好。”
“等们长大再说，至少要上大学，”曲燎原深谋远虑起来，也很乐观，说，“要让他们觉得们是大人，不是闹着玩，到时候再告诉他们。”
宋野点头：“好，哥哥听你。”
曲燎原忽觉不对，道：“平时什事都是你拿主意，怎今天就听？”
“因为你说得对，还因为，”宋野偏过头，低声道，“哥哥爱你。”
当时他俩上年级，曲燎原挨打原因可不是没写作业那简单，是没写作业、还和老师说谎，说周末家里着火，把他作业本烧。
老师当然不会信小朋友这拙劣谎言，打电话向高秀月告状。
高秀月夫妻俩不惯儿子说谎坏毛病，为让他长记性，这才狠揍他顿。
虽然他现在忘自己挨揍真实原因，但是这些年成长还是说明那顿揍有效，家属院里这拨小孩里，最皮是他，为人最老实也是他。
“真到那天，哥哥替你挨打。”宋野伸手，搂着曲燎原肩，像校园里很常见对好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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