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要，”曲燎原条件反射地把盒子攥紧
，马上觉得不好意思，说，“真要送给吗？这挺有收藏意义
。”
姚望不太
姚望把那棒棒糖撕开叼在嘴里，说：“送你个礼物。”
曲燎原忙道：“不用，不讲究这些。”
“你去西安还记得给带纪念品，你过生日送你个东西怎
？”姚望从口袋里拿个小盒子出来，
个暗红色丝绒盒，长方形，扁扁。
“是什？”曲燎原怕里面是个很贵东西，没敢接，道，“太贵可不要。”
姚望道：“不贵，旧东西，也是别人白给。”
他先到学校超市买整包棒棒糖，再送去各个给他点过歌同学教室，请这些同学吃糖，也说上几句感谢话。
楼上楼下跑大圈，把该送人都送过，从四楼下来，见姚望站在三楼楼道口，两手插着口袋，好像在等人。
“姚望！”曲燎原现在心情很好，从台阶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蹦跳着下来，说，“请你吃糖！”
他把口袋里剩下几根糖拿出来，让姚望选：“买什锦装，好几种口味，你吃哪个？”
姚望很随便地挑个拿，冲曲燎原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说：“曲燎原，生日快乐。”
申请零花钱，宋野其实想说他这样不太好，但看他高兴，何况点歌同学也确是存着对他好意，就又批给他十块钱。
“你和起吧，”曲燎原怕把钱弄丢，装在口袋里以后还按按，问，“他们都不在个班，你就当是跟去玩，去吗？”
宋野看着他笑，小声道：“还没结婚呢，就急着带家属去发喜糖？”
“……”曲燎原叹为观止道，“你这脑子厉害，怎这种话能张嘴就来？比做物理题还快。”
宋野说：“你不喜欢？那哥哥以后不说。”
曲燎原将信将疑地接过来打开，里面是对军绿色肩章，上面分别有两道折杠——两年义务兵肩章。
“这是？！”曲燎原双眼放光，震惊道，“这是真吗？从哪儿来？”
姚望笑道：“当然是真，是谁？会送你个仿？你别管从哪儿来，反正是专门给你要来。你不喜欢？不想要？”
曲燎原当然喜欢这个，犹豫道：“可是这符合规定吗？不是说这个都不让带出来？”
“规定是死。”姚望道，“你不要就还给。”
曲燎原稍稍诧异，马上知道，道：“你听见广播？”
“是听见，”姚望却道，“就是没听见知道，记得你今天生日。”
曲燎原把这话当客气话听，笑着说：“谢谢你，那你玩，先走。”
姚望道：“玩什？刚才看见你跑着上楼，专门在这儿等你。”
“？？？”曲燎原道，“等干什？”
“喜欢喜欢，”曲燎原道，“以后你再多说点，听就高兴。”
宋野故意问：“是怎个高兴法？”
“反正就是高兴。”曲燎原不太会形容那种心痒，他从座位里出来要去买糖，走前又转身，弯腰趴在宋野桌边，贴着宋野，高兴地小声说悄悄话，“会儿就回来，等回来，咱们找个地方亲嘴去。”
宋野面前摊着物理习题，脸正经地转着笔，说：“好，你快去吧。”
曲燎原溜烟跑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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