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交钱，手交货！
考
年级第五名，说好可以
宋野说：“不会，她要打也是打，你别怕，到时候就和高姨说，是勾引你，是缠着你，非要和你搞对象，你要不答应就要死要活
。”
“……去你吧！”曲燎原道，“妈才不会信！你不知道她吗？她整天怀疑背着她和爸，偷偷欺负你。”
宋野又是阵好笑，说：“其实她也没办法盯，咱们俩住校，周末她又顾不上回家，最多给老崔打电话让老催帮她看着，但是老崔开明得很，根本不管早恋这种事，他眼皮子底下，咱们班就有好几对。班长你知道都是谁吗？”
“当然知道。不怕老崔，就怕……”曲班长想到种可能，说，“就怕妈让来盯着你，回头她要是问，‘小野和他对象怎
怎’，问两三句，就露馅。”
宋野想想，判断说：“不会，她知道你没有这心眼，还怕你三心两意地会耽误学习，眼看马上就高三，成绩才是最重要。只要下次考试正常发挥，她就不会太管私事。”
离开父母视线,曲燎原就怒问宋野：“你干什？怎突然和他们说这个？吓死！”
“是那没、分、寸人吗？”宋野脸无辜地说,“怎可能现在就告诉他们？你对你哥哥脑子是有什误会？”
曲燎原莫名其妙,感到不能理解，说：“那，你这是干什？是开玩笑吗？就为吓吓？”
“当然不是,”宋野解释说，“也是刚才突然想到，与其以后猛下让高姨和曲叔知道真相,还不如慢慢来,点点透露给他们，提前让他俩都有心理准备,不然他们俩到现在还当咱们俩是小学生，别说是谈恋爱,就连吃顿饭，你没看高姨,她还想给咱俩戴上围嘴兜兜。”
“才不是，她只想给个人戴，她早觉得你是大人。你知道她怎跟说？”曲燎原学妈妈说话,表情和语气都像十成十,说：“‘别学你哥，他长大！你还小！’”
曲燎原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加上自己也没招，点头道：“好吧，那听你。就是你下次再搞这种事，定提前通知声，刚才真是要吓蒙，现在闻自己还是脸奶味。”
宋野朝他凑近些，吸鼻子说：“让哥哥也闻闻。”
他俩还在大马路上，曲燎原不好意思，左躲右闪不给闻，宋野最喜欢逗他，两个高中生闹着玩会儿，才去等公交，起回家。
开始过暑假咯！
当天晚上，成功考入年级前十名曲燎原正式向宋野提出——
宋野哈哈哈地笑出声。
曲燎原问他：“不是，那你要怎点点透露？不懂。”
“要看时机，”宋野胸有成竹地说，“这次是考试没考好,总要有个合理理由对他们交代，这次告诉他们在和某个人恋爱。等下次再有什合适机会，再透露点别给他们，到时候会随机应变，你别管。这叫石二鸟，箭双雕，温水煮青蛙……总之你放心，哥哥心里有数。”
曲燎原：“……”
“妈要是从这以后，就开始盯着你，那怎办？”他总觉得不安，说，“万没等上大学，就被她发现你是和在早恋，她不打死，也得扒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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