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趴在桌上睡觉，曲燎原拿
自己
外
曲燎原道：“还说，你从小就爱欺负他，老说他坏话，还爱挑拨
们俩关系。”
文聪脸红道：“你……他妈少血口喷人！”
曲燎原震惊地指他：“你带脏字！你骂！”
文聪：“带！骂你！怎
？”
常健：“？？？怎还吵起来？”
年轻男生们喝点酒，话题
发散，什也聊，常健新工作，派出所环境，文聪训练，和晶晶恋爱，曲燎原成绩，家里便利店经营。
宋野不怎爱在这种人多场合插话，曲燎原知道他不喜欢，也不把话题往他身上带，只偶尔常健或文聪说两句“宋野考清华肯定没问题”、“将来宋野定是咱们中最牛逼”，这类无关痛痒话。
文聪和常健酒量好，眨个眼瓶酒完，又点瓶。
“你喝完啦？”曲燎原上个厕所，回来看宋野面前杯子空，道，“你少喝点。”
文聪笑嘻嘻道：“少什少？多喝点多喝点。”又给宋野杯子添满。
月，你俩千万要好好复习啊，再差也得上个本科，看现在外面招聘，还有公务员事业单位考试，好点单位最起码也都要本科学历。”
常健也说：“可不是吗？今年和同期考这批警察，警校大专生还让报名参加考试，明年起大专都不让考。”
“省会招警考试前几年就不要大专生。”曲燎原上次去省会看宋志国时遇到狱警大哥，当时人家听说他上高三，和他聊高考上大学事，也是为鼓励他好好学习。
文聪唉声叹气起来，等过完年就该体育生专业考试，他家里还是主张让他当体育老师，叫他到时报本省师大体育系。
“不想当老师，”文聪就是高中阶段很常见差生，心态也是随波逐流，很迷茫，道，“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工作，现在就是混日子。”
“……”曲燎原脸莫名其妙，“没吵，聪哥，没吵吧？”
文聪笑哈哈：“没吵没吵，带脏字，自罚杯。”
曲燎原拍桌子：“罚杯！罚杯！”
常健要被他俩笑死，道：“还有脸说宋野要撒酒疯？你俩这啥呀？”
最后文聪喝大，行动没有问题，说“去给老婆打电话啦！”就拿着手机出去。
常健端起酒杯来，道：“宋野，咱俩碰个，多谢你教怎做题，不然可考不上，现在还家里蹲。干，你随意。”
说是这说，宋野看他喝完，自己也不好留着，只好也干。
小杯是二两，把这杯喝完他就喝两杯，依着贯酒量已经不太行，坐在那里两眼发直。文聪嗨，还要给他再倒满。
曲燎原忙把他杯子端走，对文聪道：“你又来欺负小野！”
文聪道：“哪欺负他？胡说八道，对他还不够好吗？”
常健道：“你才几岁，这就开始混日子，那怎行？练体育也练好几年，要不就当运动员？”
文聪道：“不当运动员，当运动员最惨。”
常健随口提：“要不你也考警校，跟哥起当警察？”
“看行，”文聪也随口应，说，“等毕业，健哥你说不定都当上所长，跟你混去。”
他是说，不可能去考警校，他家里也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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