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户跳跃着进来，照进他俩共同所有
这个小小房间。
高考分数有
，接下来是报提前批志愿，港大面试，等录取通知书……分别。
宋野眼眶微红，他又像小老师
样，诲人不倦语气说：“这可不是终点，知道不？”
曲燎原有点难过，道：“
知道，这只是新起点，们路还有很长，很远。”
“对，很长很远。”宋老师点点头，道，“所以，征途是……”
总分：676
曲家父母下松口气，向两个孩子道：“你们俩真棒！都棒！”
曲大江又确认般看看电脑屏幕，马上去旁打电话，给关心着曲燎原成绩几位亲朋好友汇报这个喜讯。
高秀月双眼含泪，手按按椅子上宋野肩，手又来拍打曲燎原，以表达此时高兴和祝贺，也去给曲燎原外公外婆打电话。
“妈是真打呀，打得好疼，胳膊都要肿起来。”曲燎原揉着自己胳膊，小声道。
会不会他是自感觉太过良好，其实他发挥失常考得很差？
阅卷老师会不会改错题，给错分？
哎？他做生物大题吗？怎
完全没印象？天啊，是不是漏题没做？
“不行，”他噌下站起来，让位出来，按着宋野坐下，道，“你帮查。”
高秀月和曲大江看他脸色惨白，都大吃惊，忙又都做出轻松样子安慰他说：“没事没事啊，没事。”
，查你自己。”
曲燎原抬头看看他，还真又按删除键要删掉。
高秀月要疯：“干什！怎还玩上！快点查！”
曲燎原又把宋野准考证号和身份证号完整输入进去，按下回车。
四双眼睛在单科成绩上齐齐地快速略过，都看向最下面排总成绩：693
“星辰大海。”曲燎原接道。他听宋野介绍过这句话，出自部叫《银河英雄传说》日本动画，是动画主角人物名台词。
“不对，”宋野对他笑，说，“是你。”
宋野将电脑椅转过来，面对着曲燎原。
曲燎原看到他左手关节上，被咬出个很深牙印来。
“小野，祝贺你，”曲燎原道，“你考得真好。”
宋野道：“哥哥也祝贺你。”
两人安静地看着对方，曲家父母在外面打电话声音仿佛被什隔绝到另个遥远空间，而他们所在这个空间里，只有空调扇叶和电脑主机在发出呼呼声响。
曲燎原站在宋野正后方，两手还搭在宋野肩上，看不到宋野表情，但也能感觉到宋野身体紧绷。
宋野咬着左手食指关节，右手单手按键输入“曲燎原”这个名字，手指飞快地在右侧小键盘上输入两串号码，但在按下回车确认键时，他停顿数秒，才“啪”声敲下去。
网页跳转中……在场所有人心都提起来。
考生姓名：曲燎原
……
稳！
今年全国卷整体和去年试题相比，难度变化不大，而去年省状元裸分是695分。
宋野这个分数，就算不是状元，理应也在前三甲里。
“你你，”曲大江也激动紧张起来，催儿子道，“快查你。”
曲燎原把手放在键盘上，手指忽然有点发起抖，他也紧张起来，脑海中飘过几种糟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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