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闻过什
香水？”宋野板着脸道，“这怎就好闻
？”
曲燎原也不知道怎形容，想想说：“反正你喷就好闻，可能是因为你本来就好闻。”
宋野本来还在懊恼自己多此
举恐怕要丢人，又被曲燎原哄笑，刚才
接吻也让他进入状态，道：“哥哥跟你商量件事。”
“什？”曲燎原警惕道，“
不喷香水，不适合。”
宋野被他打败，说：“不是，是哥哥宿舍里没有气球……可以吗？”
想起，拉起T恤领子闻闻自己，早上起床洗过澡，但感觉出门跑这趟也好像有点味道，去开柜子找出个盒子来，里面是开学迎新派对上抽到礼物，小支大吉岭茶男士香水，他只拆开闻闻，还没用过，当时抽到时候，听别人说这是男友香，他就隐约联想过些事，只是没想到会这快就能用到。
浴室里，曲燎原洗完澡，对着镜子看自己，短头发是没救，穿公大校服时候还好，换其他衣服怎看都很像个愣头青，还有被晒黑肤色是无论如何洗不白，不过宋野也没嫌过他黑，好像脸上有点胡茬，摸着也不扎手，不刮倒也不碍事，算。
他穿宋野短袖短裤睡衣，洗涤剂味道之下还有点宋野体味，很熟悉，令人想念。
他从卫浴间里出去，闻到室内有很淡香味。
“好香，”他问，“这是什味道？”
曲燎原：“……啊？”
没有气球，岂不是就要直接？啊？！他脸震惊。
他俩从来没有试过那样，但宋野是想试试，看他这表情也觉得尴尬，道：“不然你在这儿等，哥哥去买吧。就是二村这边便利店很少，可能要走比较远才能买到。”
他要站起来，被曲燎原拉住手臂。
“别去买，”曲燎原看看自己，又看看宋野，暗示宋野去发现自己已经那个，脸涨得通红，小声道，“哥，等不啦。”
宋野坐在床边，深深地怀疑自己是没控制住喷多，有点崩溃，强装镇定道：“别管闲事，你过来。”
曲燎原便过去，挨着宋野坐下，宋野侧过脸来，两人自然地接吻。曲燎原本来就已经有点那个，亲数秒就险些不行，十九岁男孩，军训整整个月都没有过。
他怕还没那个就那个……就躲开宋野嘴唇，没话找话地说：“哎？是你喷香水吗？太香。”
宋野：“……不好闻吗？”
曲燎原吸下鼻子，说：“也不是，挺好闻，比闻过其他香水都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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