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不依不饶地又问：“那要是家里着火
，只能救
个，你救谁？”
曲燎原：“……”
终于他还是被这“救
还是救你妈”
千古难题难住……做男人太难吧？
“记住，救她，”宋野向他示范另个角度标准答案，说，“也爱她，像你样。”
“毕业就不打你？”宋野斜着眼睛看他。
怕挨打倒是其次，曲燎原是怕父母知道会难过，他在不知不觉中也过高中时那全凭爱意撑着勇气心理阶段，渐渐明白将来会面临很多现实问题，别人看法他是真不在乎，可是自己父母想法他不可能不管不顾。
宋野很久以前就知道迟早会这样，他现在想法也不像小时候样偏激，说：“你想什
时候说就什时候说，哥哥都听你，要挨打也会和你起挨打。”
“真要挨打就让来，比你扛揍。”曲燎原道。
“反正，”宋野勾着曲燎原小手指晃晃，说，“只要们在起，这世上就没什难事是过不去，明白不？”
兼职？”
宋野道：“家教，或者服务员。”
曲燎原：“…………………………”
“主要是为等你放假，顺便赚点零花钱，”宋野笑，说，“给你买雪糕吃。”
当天下午，宋野约好中介去看几套正在出租房子，离公大都在步行可达或地铁直线范围内，曲燎原跟他起去看，最后两人共同决定，选套三室厅里阳面主卧，房间格局和寒假住过那间几乎是模样，其他两间住客是中央音乐学院学生。
曲燎原道：“明白。小野，最爱你。”
宋野板起脸，说：“哦，是比爱高姨曲叔还爱吗？”
“那不样，不是个概念，”曲燎原道，“你们分别是在两个概念里最爱人。”
宋野道：“逻辑还挺清楚。那，和高姨掉水里，你救谁？”
曲燎原早就想过这个问题，马上脸得意地说：“考虑实际情况，救她，她不会游泳呀。”
签好合同付定金，曲燎原把宋野送到北京西站去，让他先回家趟见见父母，再去看看宋志国，然后再回北京来。
在西站候车，宋野买瓶可乐给曲燎原，自己则喝瓶矿泉水，候车室里没有空位，两人站在角落里，面对面聊天。
“你这次别编理由说要考试补习什，”曲燎原道，“就直接和他俩说你在家没意思，想来北京等放暑假起回去，行不？上次妈以为你是来陪女朋友，你这回再糊弄她次，觉得她可能都快问要你那女朋友照片。”
宋野道：“那你把你自己照片给她看。”
曲燎原下皱起脸来，说：“不敢，害怕……等们毕业再说好吗？怕她和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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