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
“那哥哥
专业，就不
样
，”宋野笑道，“哥哥去哪儿都行，欧洲、美洲、大洋洲，或者亚洲，都可以，都有很好学校。”
曲燎原隐约明白他在说什
，瞬间坐直，脸不敢相信。
宋野看着他，夸张地说：“你就好，能免试保送北大法学院，很惨，还得好好学习，努力考清华自动化。”
曲燎原：“……”
曲燎原被宋野看着，心中想，好吧，就这样吧，没什更重要。
已经下定决心，他就不想继续纠结，不如索性轻松地面对未来。
“这下开心？那就这样决定，周就当面和张队长说，还是想出国。”他打起精神来，道，“你帮选专业和学校，没你懂这些。接下来呢，就好好学习，让绩点更好看点，不然到时候被人家外国大学拒收，那就丢脸。”
说是这样说，他自己心里却很明白件事：公安大学在警校里是有警中清北美誉，可是在全国综合类院校里排名是比较差，到申请国外院校特别是名校时，他这个本科出身根本没有优势。
照他目前在学校表现，通过大三年最终考查，确定被推免进入北大法学院概率，可以说是接近百分之百，不然张罗队长也不会这样直接地问他“是不是还想出国”。而他想被同等级国外名校录取，和这个已经能确定八|九成机会比起来，就显得几近渺茫。
早知道就不好好学习，每学期都先挂它几科再说。”
“你才是别说气话，小孩儿样。”宋野合上笔记本盖子，过来到床边，挨着他坐下，用膝盖撞撞他腿。
他偏过头看宋野，问：“你真没生气吗？是说真，真不去当这个推免生，要不你就替选留学专业，只要人家学校愿意录取，你去哪儿留学就去哪儿。”
宋野这下是真意外，道：“真？不每天纠结学什？全听？”
“真，”曲燎原说，“哥，真不想再跟你异地，四年已经很长，不想再来几年，要是再来……恐怕也要长白头发。”
宋野叹气道：“小狗，
“先别和你们队长说。”宋野道。
“嗯？”曲燎原道，“想好就还是早点说，不能耽误其他同学机会。”
宋野道：“这横竖是明年才会最终决定事，现在着什急？”
曲燎原听出他有别意思，问道：“你要干什？说不想跟你再异地，会好好学习，定能申请到好点学校。”
“你要是学法学，北大就是最好。”宋野严肃认真起来，说，“大陆法也好，欧美法也罢，和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它就是不样，除非……你去古巴或者朝鲜留学，你愿意都不愿意，三胖也不愿意。”
宋野伸臂绕过他肩，将他搂住，道：“是啊，四年，真他妈长。”
曲燎原：“……”
“说脏话，”宋野像个坏学生故意挑衅班长，说，“听见没？这都不管管？”
“听见，不太脏，你dirtytalk起来才脏，都懒得管你。”曲燎原道。
宋野爆笑起来，伸手捏捏曲燎原耳朵，还揉下他耳垂，对只家养最心爱小狗般，眼神里都在流淌着轻柔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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