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3日，农历春节，宋野和曲燎原在爆竹声里，
起迈进
二十三岁
这年。
月底，公安部出台全国性公共政策，明确规定，允许在空气质量严重污染时，各地对线执勤民警根据情况采取调整勤务安排、改进执勤方式以及戴口罩等必要防护措施。
没？还笑！是不是得给你发个奖状？！”
曲燎原绷住脸不敢笑。
宋野又骂他：“你个实习生，请假能怎
样？缺你治安大队不能运转是不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曲燎原也不敢回嘴，站在那里乖乖挨骂，外面空气不好，他喉咙不舒服，又咳嗽起来。
宋野提着兜药，简直气得发抖，双眼通红，把防霾口罩扔给曲燎原，扭头就走。
曲燎原急忙跟上他，摇着尾巴对他说好话，小野小野
错哥哥哥你看看……地哄路，到家以后又毫无底线割地赔款，宋野才被哄好。
吃药是吃药，可是每天还要上班，还是不能戴口罩，还是要继续在污染指数爆表空气里参加治安巡逻。
别同事是如此，来实习其他警校生也都是如此，曲燎原自己是决计不肯要求有什特殊待遇，回队里以后也没跟别人说自己去医院检查结果。
宋野私下里联系常健，和他说情况。
常健安排曲燎原值内勤，正好到年底，让他帮不愿意也不擅长从事书面工作外勤同事们写年终总结和报告，曲燎原这才欣然接受，支气管炎症状慢慢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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