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月道：“没有。把车钥匙给你儿子，
们俩走
。”
曲大江欲言又止，把车钥匙拿出来，给曲燎原，全程没有直视曲燎原。
曲燎原
头雾水，什
情况？
他开车载着妈妈去万达，还劝她：“别老是欺负爸，兔子急还咬人呢，你欺压他几十年，当心他急造反。”
“呵呵。”高秀月居然冷笑。
傍晚五点四十多，他到家里便利店，过年期间只开小区外临街
这家店铺，小区里那家要到初八以后才开。
路上他和宋野说过要去万达。
宋野正在遛元宝，鼻音还是很重，说：“带卡吗？到时候看高姨要买什，你去刷卡，过年也没给她买新衣服。”
“带，早晨出门你塞钱包里，忘？”曲燎原道，“年前你说要带她去买衣服，是她不去。你说她真是更年期吗？”
宋野道：“你可别当面说她更年期什，找打。”
高秀月：“在店里，今天还没见他。你晚上没事，等会儿和同学散，陪去趟万达。”
曲燎原：“买什？”
高秀月：“随便逛逛。”
曲燎原觉得妈妈语气不太寻常，想不出所以然，这边康明他们催他快点翻牌，他就先答应：“那六点左右过去。”
挂电话，康明问：“阿姨吗？怎？”
结道，“这种条件都找不着对象？没天理没天理。”
康明接话开玩笑：“就这条件，只能在个子高、长得好看、北大清华研究生里找，听听，听听这条件，能和他匹配是不是就只有他哥宋野？”
群人哄堂大笑。
曲燎原只好也笑，嘴角抽搐：小明，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
下午分成两拨，拨人去唱歌，拨去玩桌游。
“……”曲燎原
“知道。”曲燎原道，“你随便遛遛元宝快回去，别让感冒更厉害。”
宋野：“好，晚上等你，哥哥爱你。”
曲燎原：“还爱什爱，赶紧回去，起风。”
他到便利店，高秀月和曲大江在里面正说话，情绪还有些激烈似，见他来，都闭上嘴。
曲燎原疑惑道：“怎？你俩吵架？”
“说不上来，这回寒假回来，”曲燎原道，“觉得妈脾气好像变坏不少，特别容易发火。”
康明道：“更年期吗？”
江波也说：“妈也更年期，那脾气阵阵，现在在家都溜着墙根走，生怕惹着她，就这也躲不过，大过年每天胡吃海塞，胃口不是很好，昨天中午少吃半碗饭，她直接哭，说嫌弃她做饭不好吃。”
桌人：“……”
曲燎原将信将疑地想，妈妈果真也是更年期才这样吗？
曲燎原和康明江波他们玩三国杀，玩到半，高秀月打电话给他。
他以为是问他晚上回去吃饭不回去，说：“玩会儿就回去。”
高秀月道：“晚上和同学没有安排吧？”
“没有。”曲燎原道，“小野睡醒吗？他感冒好点没？”
除夕那天，他和宋野回407厂旧家，打扫下房子，贴春联，回到留下无数回忆旧居里，两人都有些怀念，时情难自禁，四声嗯个回合。那边早就没暖气，有点冷，宋野当时就着凉，打路喷嚏回家，然后就从大年初感冒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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