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老实道：“进行时还可以，事后就是很后悔，感觉再多来几次
会死……现在不是说这个
时候吧？！”
宋野道：“行，那你继续认错。”
“认完啦。”曲燎原感觉没有需要补充
，开始做总结报告，“这回不想还像以前那样，知道你是因为爱才那样，难道就不爱你吗？你专业肯定是留学深造更好，师夷长技，将来回来才能有更多作为，至于还想做公安这事，并不急在这
年两年，况且们不可能再异地，你不行，也不行。既然去留学是必然选择，你又不喜欢当警察，还直跟你说，不是招你烦
？就是因为这些才没说。”
宋野道：“所以，你又是想去当陪读书童兼保镖？那还是别，委屈你这公安人才。
“？？？”曲燎原在泛黄记忆画卷搜圈，错乱，道，“不是吧？怎记得是你先说想跟早恋？”
宋野堂而皇之地说：“做什白日梦，可是心扑在学习上好学生，要不是你这差生来勾引，才不会早恋。”
曲燎原：“……汝何弃脸？”
宋野板着脸，说：“不是说没认完错？来，继续。”
曲燎原挺直背垮下来些，左手抠着右手拇指指甲，悉悉索索数秒，才道：“就是下午说，真不是要骗你，是不想让你知道还想当警察，以前都好几次，每次你都凶，还骂，凶完骂完又都顺着，不想这次还这样。”
”宋野却对他笑，竟是有点得意，道，“是有靠山人，你敢再惹不高兴，试试看？”
曲燎原：“……”
宋野道：“知错没？”
曲燎原看他片刻，说：“妈回家以前，就认过错，都还没说完，她回来不由分说又打，昨天就打，小时候不写作业挨打，她都没下过这重手……”
“打住打住，少卖惨，”宋野拿他说过话来呛他，“你不是说跟挠痒样吗？”
宋野没有开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说：“老是这样，让觉得是个特别自私人，也就是自私，既不想跟你分开，还想做自己想做而你不想让做事。下午说你控制欲太强，你是不是不高兴？可是不是在说你不好，觉得被你管着还挺好……大部分时候。”
宋野心里动，问：“那是什时候觉得不好？”
曲燎原不抠手，改为挠头，道：“就是最近几次你老是要绑着来，太奇怪。”
“奇怪？”宋野故作怀疑地问，“那怎每次完问你，你又说喜欢？”
“那是怕你心疼，才没说。”曲燎原把袖子撸起来，手臂上还有昨天被高秀月情绪激动时抓出来血印子，脸上还做出委屈巴巴表情——你说卖惨，那就要卖惨。
宋野看到他胳膊，就皱下眉，也是没想到高姨竟然真下手这重。
“都怀疑你才是她亲生，是她从垃圾桶里捡来，要不她怎想，能觉得是带坏你？就是有这心思，也没这能力。”曲燎原道，“你到底怎跟她说？没告诉她是你主动追吗？”
他说最后句话时候，内心膨胀且嚣张。
宋野却道：“怎是主动追你？明明是你先写情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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