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聪：“当面说不行，背着他说也不行？
还是不是你最好
哥们儿
？”
曲燎原道：“反正不要这
说他。”
文聪道：“也不跟你好！你赶紧走！要抽烟！”
曲燎原也想抽，说：“别那小气，给
根给根。”
文聪讲条件：“
文聪：“你跟学校讲义气，学校跟你讲义气吗？你忘你政治不及格，老师告诉你妈，害你挨打吗？”
曲燎原挠挠头，又说：“政治老师个人行为，不能代表学校，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文聪：“……”
曲燎原：“你妈又不上班，如果不补课，你在家被她看着就舒服吗？还不如来补课，你睡觉玩手机，只要别影响其他同学，老师其实都懒得管你，你说说得对不对？”
文聪深沉地托着下巴，说：“小曲儿，你这思想觉悟，都能当班长。”
肚子疼脑袋疼腿疼浑身疼这些,文聪每天要演个十来八遍,酝酿时间都不用,说来就来，声惨叫：“哎哟喂！谁有卫生纸快借,憋不住！”
全班同学看惯他这做派,集体冷漠脸，他也不管别人有没有看穿，自顾自朝外面跑，边跑边喊：“再不去就拉裤子！小曲儿你过会儿去给送纸！”
剩下他队友曲燎原，捣乱可以，演戏不行，被赶鸭子上架，很不自然地问：“谁有……借点？”
没人理,知道文聪准又没憋好屁。
曲燎原挨到坐教室正中宋野桌边，道：“快，知道你有。”
初二暑假,即将升入毕业班,学校安排补课。
班主任刚宣布这个消息，倒数第二排曲燎原和倒数第排文聪就齐声惨叫：“不！！！！！！”
班主任：“不什不？就你俩那成绩,好意思不？”
等老师走，两个捣蛋鬼继续哀嚎。
“完完,”文聪道,“美好暑假,全完！”
曲燎原愁眉苦脸道：“聪哥跟你实话，要是你真给教育局举报成功，你爸你妈、爸妈还有老师，闭着眼睛猜都知道，整个初三，干得出这事，不是你，就是。你不要命，还想多活两年，算吧算吧。”
文聪被他通劝，实际上也有点回心转意，不想打这损人不利己电话，脸上挂不住，岔话题道：“你这纸巾管谁借？哟呵，还是心相印，够奢侈。”
曲燎原说：“小野。”
文聪鄙夷道：“除他也没谁，娘吧唧。”
曲燎原秒翻脸：“你怎又说他？不许说他。”
宋野正在做几何题，抬眼看看他，有些不耐烦，顿三两秒，才从抽屉里拿包纸巾丢给他。
“还是你最好。”曲燎原感激地小声说。
宋野还想说句什，曲燎原就拿起纸巾跑。
到厕所和文聪会和，曲燎原把纸巾交给他，他脸莫名其妙：“哈哈？你还真借纸？”
曲燎原头汗，说：“想想，还是算吧，别举报学校，太没义气。”
曲燎原：“不是说教育局不让暑假补课吗？怎又让补？”
文聪静默片刻，忽然小声：“等会儿装肚子疼去上厕所，你去厕所门口给放哨。”
曲燎原：“要去干什？又抽烟吗？”
文聪神秘笑：“看给教育局打电话,把这破学校举报。”
曲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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