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赶快给
滚蛋吧！”
西岛松开
手。这时，
名中年女客
阿高没有工作，寄住在个上年纪
女招待家里。
“嗯……你说麻烦，就是可能会被抓进去？”
“没错。”阿升答道，“要是进去话，可就呼吸不到自由空气。不过像咱们这种后进分子，要想出人头地话，总得下点血本。”
沉默不语，阿升又道：“你要是想起干，今晚下班后就到这儿来。”说完便挂电话。
边工作，边思索着该如何是好。听阿升口气，这回要干事情好像和从前那些小打小闹有天壤之别。卖个假货啊，向老实巴交学生勒索点小钱啊之类事儿，着实干过几趟。
“那是当然。”凑近他脸，“脚力好得很，对这点，直都很有自信。”
听这话，南波脸上突然闪过丝讶异。
2
三天前，阿升往公寓打电话，说是有桩买卖能挣大钱。他在家麻将赌场当店员，和工作弹子房近在咫尺。
“就是会有点麻烦。”阿升低声说。
“抢劫住在丁目那个老太太，就是你吧？”
南波用嘶哑嗓音低声问道，像是唯恐说话声音过于响亮就会遭到毒手似。
“这事儿传得还真够快。”
“是从个认识巡警那儿听来。你做得可真过分，居然连老人钱也抢！”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可不会拿你东西。”
片刻之后，听见厕所门关上声音。那家伙正在朝这个方向走来。握着刀子手心渗出汗水。
那颗白发苍苍脑袋出现在眼前。下个瞬间，已经把刀子逼到他脸上。
“不许嚷嚷！”
南波像是被按停止键录像机，登时全身僵直，随后缓缓地朝转过头来。
“你是谁？”
“后进分子”——阿升话在耳边萦绕不去。他说真对，就是在高中阶段被耽误。打那之后就直在社会底层徘徊。
“喂，你这小兔崽子，厕所打扫干净没有？”
正站在角落里抽烟，西岛那个蠢货突然冲到跟前，在头上捅下。这家伙老是仗着跟店长沾亲带故，在店里大耍威风。没搭腔，他便揪住衣领吼道：“怎
着，你小子，好像有什话想跟老子说啊？”
“没有。”
强忍着即将爆发怒火，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怎回事？”
“见面就告诉你。”
听筒那端他含笑说。
“和谁起干？”
“这会儿只有和阿高两个。”
故意拿刀子在他脸上拍几下，这老家伙吓得浑身僵硬，“要拿也是拿你命。不过嘛，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听吩咐，不乱嚷嚷，也还是挺好说话。”
“这种勾当你还想干到什时候？”
南波怒视着说。
“这个嘛，也吃不准。总之，这会儿警察就在附近转来转去，太危险。等他们走远些，就从你这儿出去。”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吗？”
“你管是谁！”
还不打算这快就报上大名呢。“坐下！”
南波绷紧脊背，坐到厨房把椅子上。
“两手背到背后去！”
南波照做以后，拿过旁毛巾把他双手牢牢捆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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