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起眼睛。
“你们没有伤害那位老太太，抢来
钱也都还给她
。想如果你及时自首话，是不会判什
重罪。”
又是
阵沉默。
“年轻人，”南波说，“肚子饿吧？你到家来以后还什都没吃过呢。”
见不吭声，他接着说：“刚才在附近小店里买杯面，就在那个塑料袋里。想吃话你就吃点，水壶里应该还有些热水。”
看看电视机旁边袋子，又看看老家伙脸。他说没错，确实有些饿。
“那好，就吃点吧。”
“那你就是要认真工作？开什玩笑！根本就没有单位肯录用们这种人渣。所以们几个这回才想赌把，干件大事啊！”
冲着桌子重重地踢脚。
“你为什不去上学呢？”
“什？”
“你上过高中吧？”
4
十点多。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人声，便透过窗帘缝隙向外窥探，却见两名警察正从南波家附近小道上走过。赶紧把头缩回来。
“这些警察还真是缠人，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想干什。”
若有所思地低声说。
“说，你们干吗要去抢劫那位老太太？”
击到嫌疑人芹泽仍然滞留于××市……”
把电视机关。
屋内片死寂，连空气都压得喘不过气来。日光灯嗡嗡作响，搞得心烦意乱。从冰箱里拿出盒装牛奶，也懒得倒进杯子里，就仰脖喝起来。然后用手背抹嘴角，重重地吐口气。
等回过神来，却看见南波正愣愣地盯着。
“你盯着干什？”说，“脸上粘脏东西？”
撕开杯面塑料薄膜，打开盖子，注入热水。南波干吗要给吃呢？这老家伙心思还真是猜不透。
“从这儿离开之后，你打算怎办呢？”扒拉着面条，南波开腔问道，“警方已经知道你名字，你今后想另谋生路怕是不太容易吧。”
“那些事情等逃掉以后再考虑也不迟。”
“你还是去自首吧。”
“你说什？！”
南波认真地看着，不明白他为什忽然提起这档子事儿。
“是啊，”说，“念到高三上半学期。”
“……那离毕业不是只有半年吗？你下半学期干什去？”
“你给少嗦，别多管闲事。有这份闲工夫还是操心操心你自个儿老命吧！”
用刀重重敲敲桌面，刀把上顿时出现数道划痕。
直闷声不响南波忽然语音含混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钱嘛。”答道，“那老太都那大年纪，还死守着两千多万干嘛呀，倒不如让们拿去做些有意义事情呢。说没错吧？”
“这是犯罪啊，被警察抓去可是要坐牢，还会留下前科记录呢。”
“你想教训吗？”
“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们这做不上算罢。”
“你……姓芹泽？”
“是啊，那又怎样？”
“没什。”
南波摇摇头，视线落在桌子上。不会儿，他又偷偷地抬起头来，但接触到视线，便又慌慌张张地移开眼睛。
他不会是想起来吧？心想，但立即否定这个猜测。这老家伙不可能还记得。毕竟那种事情他早已干过几千、几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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