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裁判可不会这样马虎。”
“要说啊,你就是看错。比三垒手早步上垒,这个最清楚。你那会儿看上去倒是脸自信,其实心里也挺不安吧?你就没想过自己也有可能犯错?趁这会儿只有们两个人在,你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吧!”
南波闭口不言。揪住他衣领摇晃着
“如果不是那家伙莽莽撞撞,咱们学校也不会输球啊!”
个足球部家伙当着面说,气得把他揍顿。此事过后,被迫离开棒球队。同学们不再与交往,对上学感到越来越厌烦,便开始逃学,老是在些乱七八糟地方消磨时间,就这样结交几个狐朋狗友。
不久之后,退学,又从家里搬出来,整个过程根本没花多少时间。等回过神来时候,自己已经沦为个在午夜繁华街道上闲逛,贩卖高纯度甲苯小混混。
也曾经好几次试图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社会却对努力视而不见。个人只要堕落过次,似乎就失去重归正道权利。
每当从弹子房下班,回到小得可怜住处过夜时,老是想起最后那场比赛情景。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裁判长相。就是他判罚才让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队誓死搏时机到,们要让对手好好见识下队坚韧不拔。是二号击球员,在击出个球之后便拼命朝三垒跑去。戴着手套三垒手在身后穷追不舍。三垒跑垒指导员则拼命打手势让冲刺。猛地朝垒扑过去,就在左手指尖触垒那刹那,肩膀就被三垒手拍中。确信是自己先上垒成功,大大松口气。
然而,仅仅在秒钟之后,裁判却做出令无比震惊判罚。
“Out(出局)。”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抬头向裁判望去,果然见他已高高举起右手。
欢呼声顿时从对方球队观众席上传来。方观众则个个唉声叹气,沮丧不已。
本想给他写信提出抗议,但始终也没有把那封信寄出。
只要想起那个名字,心中仇恨就成倍地增长。很清楚,如今不管做什都无济于事,所以只有痛恨他、痛恨他。
6
“喂,算求你,你就把实话说出来吧!”对南波说,“你大概是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楚,所以才胡乱判出局吧。说得对不对?”
听这话,南波抬抬下巴,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阵,开口说道:
直起身来,朝裁判迈出步,想向他提出抗议。那裁判看着,脸上露出副“怎着,你还不服气?”表情。
“芹泽!”三垒跑垒指导员叫道,“赶快后退!”
咬紧嘴唇,向球员席走去,中途好几次回头朝裁判看去。明明是先上垒,他凭什判出局?这个混蛋,定要投诉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夏季联赛就这样以队惨败而收场。
从赛场回校路上,大家看目光都是冷冰冰。虽然也有人安慰说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但大多数队员好像都把输球看作是责任。暑假过后,在学校里依然会感受到种无形巨大压力,仿佛整所高中都与为敌似,就连在初中部上学弟弟也常常受人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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