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美心中暗暗赞同,却也不好说出口,便又问道:“你是什时候到东京去?”
“星期四,想换换心情来着。但主要目还是想物色份新工作。把这边公司也辞,还准备和那人分手,就不想再住在这儿,打算着搬回东京去。”
“好极,这可是个好主意。们俩又可以起快乐地生活。你找到称心工作没有?”
“唉,条件总是对不上啊。这年头找工作可不容易,所以才想找
“但最后还是分手吧?”
“他是这说。可是仔细揣摩他言中之意,两人直到现在好像还常常见面呢。”
“哇,真是个卑鄙家伙啊!”
“就是嘛,就是嘛!”
典子突然挺直身子,紧握拳头,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实在气不过就从家里跑出来,星期五晚上就回娘家。”
这绝对不可能,秋代说。昌章到现在还爱着,只想跟你分手。典子气得半死,刚想把秋代撵出家门,电话铃却响起来。是昌章打来,说是下雨,让典子到离家大约点五公里野町车站接下。
“所以就让那女人在屋里呆着,自己到车站接昌章去。倒要听听他有什话说。结果这家伙听说那女人找上门来,脸下子就青。”
强压着想骂昌章句“可怜虫”欲望,智美委婉地劝道:
“他可是个老实人,不会撒谎。快说快说,接下来怎样?”
“后来啊,等们回到家里,那女人却已经不在。”
。”
“……这是怎回事啊?”
“这女人居然带着这张照片跑到家里来。”
典子说事可以追溯到上周五。那天傍晚,突然下起雨来,她边聆听着雨声,边给智美写信,连收信人姓名和地址都填好。就在这时,那个女人上门来。她自称堀内秋代,说是在学生时代曾多蒙昌章照应,恰好有事来到附近便想登门致谢。典子略微有些惊讶,但还是将她请进屋里。秋代开始还说些客套话,后来竟突然把那张照片摆到典子面前。
“那女人说什昌章本来就是要和她结婚。因为怕拒绝会让他在公司里不好做人,所以才被迫和她分手。还把昌章送她金戒指拿给看呢。”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家电话老是没人接听呢。啊,那你先生也不在家吗?”
“他那个人每天都加班到深更半夜,不超过十二点才不会回来呢。”
“啊,原来如此。”
说起来,典子也确实在信上告诉过智美,丈夫是个工作狂。
“但现在回想起来,他哪是加班啊,多半是和那女人在约会吧。”
“这是为什?”
“大概是回去吧。”
“嗯……这样啊。”
智美泄气,顿感浑身无力。
“但可不能就此罢休啊,就盘问他跟那女人到底是怎回事。这家伙开始还支支吾吾地想骗,后来总算说实话。原来他们俩以前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来着。”
典子翻翻白眼。
“为什不和你结婚他在公司就不好做人?”
“大概因为爸是经理才这说吧。开什玩笑,爸又不是社长。再说,明明是他跟求婚哟。那女人可真是无礼。”
“你和她也这说?”
“当然说,可她就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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