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封面那本?”
“对,你也知道?”
沙都子以前在这儿留宿时候,好几次看到祥子在那个本子上写些什。祥子常用支吸满蓝墨水钢笔,纸页写得密密麻麻。她常挂在嘴边句话就是:“真想过天充实得写也写不完日子。”
“发现什吗?”
佐山摇摇头。“找她家人核实日记,还是没找到称得上z.sha动机信息。也不是没想到会这样。觉得日记就是这样个东西,心里有事不想让别人知道,写时候却又会设想别人正在看自己心事。”
佐山特意避开“关于z.sha动机”几个字,算是照顾对方感受吧。
“没有。”沙都子刻意说得斩钉截铁,说时微微感觉到种如压住发痛牙齿空虚快感。
“哦,果然……”佐山把手伸进西装内兜,但又好像想起什似缩回来。或许他本想拿烟,但随后意识到这是别人房间。“也找很多人,也是没有线索。既然她对你们这样密友都没有说出心中烦恼,那对父母和教授什肯定也不会说……”
或许吧,沙都子心想,换成自己也是样。
“但是这就叫为难,报告上总得写些什才行。”
沉样子。中年女管理员见她,像是说句什,但目光立刻又移回直在看周刊杂志上。
祥子房门关着,“正在就寝”牌子斜挂在门上。“你睡过头。”沙都子低喃着,尾音有些哽咽。
她下意识地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绒布套子摸起来很舒适。她用手腕稍微使力转转,本以为锁上门竟然没遇到什阻力就开,这反倒让她吃惊。而更让她吃惊是,房间中央有个男子,身黑色西服,对着房间另头盘腿而坐。沙都子瞬间屏住呼吸僵住,而男子却慢慢朝沙都子扭过头来。
“呀,是你啊。”
“哦,您是今天早上那位……”
可能是吧,沙都子心想,对于不写日记自己来说这可真微妙……
“可要是,z.sha前几天还直写着与烦恼完全没关系东西,这做得到吗?”
“换可不行,”佐山抢过话头,“而且牧村小姐也办不到,她日记到四天前就戛然而止。
“您准备怎写呢?”
“没办法。照现在情形,只能写她是时冲动z.sha什。”
“时冲动……”
沙都子觉得写上这个词反而更不合适,若是真要写,捏造个适当z.sha理由才更具真实感。
“哦,对,”佐山改先前语气说,“她日记本们也发现。”
“佐山。”
是今天早上那个警察。佐山朝沙都子转过身,拘谨地跪坐起来。沙都子有点慌神。“对不起,嗯……还以为这里面没人呢。”
“没关系,也没干什。就是回来有点事,然后稍微在这儿休息会儿。况且,”佐山稍微歪下脑袋,“这也不是住处。”
除刚才佐山解释,关于怎会在这里和这个警察碰见,沙都子找不到其他理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忽然想来祥子房间看看。她朝佐山微微点头示意,准备离开。这时佐山朝着她背影说:“等等。”沙都子又回过头来。
“想起什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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