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招警联考,金旭成绩和尚扬相差无几,加上在公大时各项综合分加成,他其实有不亚于尚扬职业选择面。
他户籍生源地就是白原,白原所在省公安厅某个部门度很中意他,省厅电话还直接打到公大要人。
最后他还是回家乡小城白原,从名基层民警做起,这是他自己意愿和选择。
那时临近毕业离校,尚扬和他保持着不咸不淡互相不搭理关
民警把结果告知阿姨,当时阿姨也接受。
过还不到两天,她不知道从哪儿听人说,她儿子以前得罪过派出所金所长,前不久还有人见金所长当街恐吓过她儿子,警察都是家子,没准她来报案,警察根本就没替她找儿子,只是糊弄她下。
老年人容易偏听偏信,她听这些话,就起疑心,怀疑是金所长把他儿子抓起来,今天就上门来闹着要派出所把她儿子交出来。
那民警无奈道:“不过也说明她还是支持们工作,信任警察,不然也不来咱们派出所闹,直接去市局闹,更没法收场。”
尚扬听那老太太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听得头疼,便出去到院子里透气。
到底是老片警很有套,很快那妇女就不再吵嚷,抹着泪,跟着张志明到旁边坐下,看起来是能正常对话。
围观群众也四散而去。
尚扬和袁丁下楼,站在旁边听听。
那妇女说方言口音很重,尚扬实在是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
刚才接待他俩那位年轻民警过来解释下。
出所所长更不能知法犯法!”
张志明顿时凛,这个季节里冒出脑门汗,说:“下去看看。”起身就走。
尚扬和袁丁没太听懂方言,但也都感到很意外。
偏偏在他们结束调研要离开白原市这天,竟然横生枝节。
他俩到窗边,朝外面看去。
袁丁也跟着他出来。
张志明现在分身乏术,顾不上理他们俩。
“这叫什事儿啊?”袁丁回头看,那阿姨拉着张志明不停地哭诉,袁丁道,“毕业前还想过报考基层单位锻炼下,还好没有,要是遇上这种事,当场就歇菜,没准比这阿姨哭得还大声。”
尚扬没说话,微抬头看天,轻叹口气。
派出所和警务室,多数时候每天就是在处理这种地鸡毛工作。
这位阿姨两天前来报过次案,说儿子失踪。
接案民警按正常流程受理,随即也做调查和寻人工作。
她儿子是个无业游民,没工作,还爱赌博,这阵子对和他关系不错几个人提起过数次,说赌桌上欠钱,还不起,想出去找个门路,赚点钱再回来。
民警调取他住处监控,发现周前早上,他独自提着行李包出门,在小区门口打车,去长途车站,买票去外地。
像这种情况暂时失联,是常见情况。
楼下派出所院内,个面容憔悴头发白大半老年妇女,正激动地对着民警,比手画脚地用方言激烈控诉,几个年轻警察围着好言相劝,也没什效果。
三五个来派出所办事群众在旁围观。
张志明急匆匆下去赶到,也上前去劝阻那老阿姨。
袁丁道:“刚才好像听她说什,所长怎?好像是在说金所长?”
尚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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