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以为他是提醒自己该说点什
，便道：“吴阿姨想看监控
话，让他看看刘卫东在长途车站买票上车那段？”
张志明道：“车站监控，上次同事去就拷回来
。阿姨，
陪您看看去？”
“你们警察
起蒙！视频可以造假，在新闻上看见过！”吴凤兰大约是觉得这办公室人都没向着她，情绪失控，小孩儿样哭起来，道，“儿子肯定是找不着，找不着！”
张志明劝说道：“阿姨你听说，刘卫东只是出去找工作，暂时还没联系你，不会找不着……”
“别哄，”吴凤兰道，“他个人怎可能空着手去外地，吃住都是要花钱，他哪里有钱？自己儿子还能不知道？他肯定是出什
尚扬奇怪地看向金旭，金旭也看着他，断然否认道：“不是。”
尚扬：“……等下，陈静又是谁？”
陈静是刘卫东前妻，中心医院名医生，和刘卫东离婚已经有年多。
吴凤兰望向金旭眼神中怀疑成分比先前更重，道：“刘卫东跟提过次，他俩离婚是因为陈静外面有人，还说过那姘头是个当官，他拿这人没办法，才只能咽下这口气。”
尚扬：“……”
张志明对尚扬解释说：“刘卫东几年前偷窃，被金旭抓过，拘留几天。”
又对吴凤兰道：“阿姨，这是依法办案，怎能说是仇人？”
“那别人还说，金旭上个月打过刘卫东，”吴凤兰为让尚扬这“领导”听明白，换成普通话，道，“不止个人说看见！还有人听见金旭说，要是再看见刘卫东，就要收拾他。尚主任，这也是依法办案？”
尚扬和群众直接打交道经验不太多，这几年更是几乎从没有过，被问得愣，下意识看金旭。
金旭也正看着他，眼神含着几分戏谑，像是看出尚扬无措。
吴凤兰道：“他们俩都离婚没关系，金所长，你要和陈静搞破鞋是你们俩事，为什还不放过刘卫东？”
金旭仍旧用那板眼语气，陈述道：“事情是这样，刘卫东频繁骚扰他前妻陈静，要求和陈静复婚。陈静不堪其扰，向这个警察寻求帮助，随后在医院家属院楼下截到尾随陈静刘卫东，由于他还没有做出严重不轨行为，只在口头批评教育他，告诉他如果不加收敛，即将触犯法律。他不服气，出手意图挑衅，想揪衣领，出于自防卫，推他把。这就是那场所谓恐吓全过程。”
吴凤兰质疑道：“你说是就是？”
金旭道：“那里是公共街道，您要是不信，可以调监控。”
说完他又看向尚扬。
尚扬非常想揍他，毫无感情地问道：“是阿姨说这样？有这事吗？”
金旭端正表情，板眼地回答道：“有。九月中旬，具体哪天忘，没有动手，是吓唬他几句，原话也不是那说，对刘卫东说原话是，‘让再看见你来这里，就对你没这客气’。”
尚扬顿顿，才又问：“你说‘这里’？是指哪里？”
金旭道：“中心医院家属院。”
“知道……”吴凤兰双眼下子睁大，像终于抓住证据，指着金旭道，“明白，你就是陈静那个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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