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尚扬适时问出，“你们金所长连这个都知道，他是和刘卫东很熟悉吗？”
小李微微诧异于这个问题，答道：“倒也谈不上熟不熟吧。前几年刘卫东偷东西，是被
们所长抓
。哦对
，他前妻是金所长主治大夫，你跟金所长这
要好，肯定知道他生病事对吧，治挺长时间才好。刘卫东
直怀疑他老婆和金所长有点什。”
“所以……俩人到底是有什还是没有？”尚扬对金旭病不是很清楚，想问，又感觉现在不
小李站住脚，变脸飞快，秒认真：“那有什们能帮上，你尽管说。”
尚扬只觉得耳朵边还嗡嗡响，道：“能帮找个比较解刘卫东同事来吗？如果人家忙话，可以等会儿。”
“刘卫东啊？那不用找别同事，”小李道，“他在们所辖区混蛋得比较有名，们都知道他。失联后他妈来报案，当时就是受理，查到他去长途车站也是。你想知道什，问就行。”
这两天尚扬跟着金旭起深入案情，对嫌疑人刘卫东也建立定解。
刘卫东其人，长得不错，会哄女人，烂赌鬼，纠缠前妻。从情妇手里骗钱，有参与盗挖女尸较大嫌疑。
松山派出所。
民警们忙碌而有条不紊，如同过去每天。
张副所长出去办事没在。
前天尚扬和袁丁来时，接待他俩那位年轻民警在。尚扬记得这位小警察姓李。
民警小李也认出尚扬，忙迎上来，还以为他又来找金旭，热情地要再次带他去楼上所长办公室等。
即使最后两点知情人还不多，在当地做个比较有名混蛋，也是名副其实。
“以前刘卫东在燃气公司当质检员，在们白原，这算是很不错工作，待遇福利都好，约等于铁饭碗，说出去也体面。”民警小李介绍说，“不过他学历其实挺般，上个3+2形式大专，能进燃气公司，全凭他老丈人是燃气老员工，单位照顾，才让他进去当合同工。”
后来还因为偷丈母娘金首饰，被燃气公司开除。
尚扬道：“听你们所长说，刘卫东父亲是去年春天因病去世。”
小李满脸愤然道：“说是因为生病，其实就是被刘卫东活活气死，他把老头儿给自己攒棺材本都赌没，养这种儿子还不如养条狗。”
“那天不知道你和们所长关系那好，还以为就是普通同学，现在大家伙都知道，你们不是般关系！来松山所，那你就是到家，别跟们客气，们所长藏着好茶，他自己都舍不得喝，拿出来给你泡上。”
尚扬先前还吐槽过金旭基层待久，变得话唠嘴碎，这下见识到真话唠，完全句都插不上话，根本招架不住这热情，连声道：“不用不用……”
小李继续热情输出：“再拿两份最新报纸杂志给你看，金所长平时坐班少，们有新报刊也不往他办公室送。尚主任你平常爱看什？们所里有《人民公安报》《现代世界警察》《警察文摘》……”
尚扬内心咆哮起来：你们基层是真以为们整天就是喝茶看报，什也不干吗？！
他不得不抬高音量：“真不用！金旭知道来你们所，不是来喝茶看报，在协查10.26抛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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