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想
想，说：“刘卫东现在躲在哪儿？”
“王涛说不知道，他们俩本来想把孙丽娜给贾鹏飞
那十五万转到周爱军支付宝里，然后再慢慢分，但可惜是，贾鹏飞用部低端手机，面部识别不灵敏，人死以后，手机识别不出死人脸，没有密码，转不账。”金旭嘲讽地说，“他俩
于涛经亲戚介绍，来给食品加工厂老板开车，小型民营私企人事结构混乱松散，司机顺便还兼职秘书助理，跑腿儿打杂什
也干，偶尔还要赶鸭子上架，把会计出纳工作也干。
他以前呆场子鱼龙混杂，需要很会来事儿才能待得住，因为这个，现在老板也很信任他，很多加工厂里杂七杂八事，都乐意交给他去办。
例如拿周爱军证件，去办理相关减免税款手续。
尚扬恍然道：“周爱军支付宝账号，是这个于涛申请并且在用……难道他就是和刘卫东
起回贾鹏飞家第三人？”
金旭道：“对，把他就地抓到，刚问几句，他就全招。”
地收入和政策，加工厂“录用”周爱军，年能减免税款或者说从中获利近四万元。他只给周爱军两千块“好处费”。
在金旭讯问下，他最终才肯承认，是借过周爱军身份证，但表示绝对没有用周身份证注册使用过支付宝账号。
进展卡在这步，金旭和同事只好先离开，结果从老板办公室里出来，迎面遇见个年轻人，这人看见金旭，转身就想跑。怎可能让他跑得掉？金旭和同事前后围堵，把这人按住。
“是什人？”尚扬问，“你们出外勤应该没穿警服？他跑什？”
金旭道：“没穿警服，以前清查黄赌毒专项行动时候，他被抓回过分局，见过
。”
于涛交代，刘卫东杀贾鹏飞后，找他起抛尸，并提出为迷惑警方，由他穿上贾鹏飞衣服假扮成贾，和刘卫东起开着贾白色面包车回到贾家，意图造成贾回家以后离奇失踪假象。
这和先前刑警们猜测基本致，也差点就误导警方调查方向，纠结于贾鹏飞尸体是怎从家中被运出去这点上，所幸发现留在面包车地毯上血迹，及时从跑偏方向拉回来。
事实上据于涛说，他和刘卫东也并不知道车里还留下这样致命证据。
“他和刘卫东什关系？刘卫东找他杀人抛尸，他就肯去？”尚扬奇怪地问。
金旭道：“食品加工厂账非常混乱，那老板很信任王涛，他就偷偷挪用公家账上钱去赚外快，当高利贷主，只借短期，利息非常高，刘卫东找他借过几次钱，俩人就这认识，刘卫东利滚利欠他几万块，还不，找他时候，说贾鹏飞支付宝里有十五万，事成就能还他钱，所以他就去。”
尚扬又问：“黄赌毒？他是哪类？”
金旭道：“都沾点。”
这年轻人名叫于涛，以前是个在市里些擦边娱乐场所看场子马仔，看场子，黄赌毒多少都沾点，碰上严打和专项整治行动，总会被抓进去几次。
是以于涛很认识金旭这张脸。
最近几年白原公安对于不法经营场所屡屡重拳出击，这些场所大多开不下去要关张要转做正行，马仔们也都陆续丢饭碗，不得不另谋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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