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技术部门来，”尚扬道，“也许能找到其他更直接
痕迹。”
金旭皱眉道：“他不会让血蹭到这辆车上。”
和锄头实物做比对，也许能证明椅背上凹陷疑似是锄柄造成，但这……想定罪还是不够有力。
尚扬道：“他会用什
东西把锄头包起来，避免在车里留下证据，对吗？那只要找到外包装…
最大可能是先开车到离贾鹏飞家不远地方，然后下车，徒步走小路进村，把锄头放在贾鹏飞家后，再走小路出来回到车上，避开工业摄像头，悄悄驱车离开。
他自己没有汽车，平常能开，也就是作为司机，为雇主周老板开这辆
。
看厂保安也被吵得起来，和周老板在
旁围观。
他们不知道两位公安要找什，但也都积极表现，对帮忙打手电筒，看金警官和尚警官把这辆车里里外外看个遍。
“这里。”尚扬站在车尾，指着SUV打开后备箱，示意金旭来看。
金旭道：“尚警官问你话，谁让你反问？”
周老板尴尬地擦擦脑门上汗，老实道：“没见过气质这好警察。”
尚扬：“……”
金旭竟还笑着附和起来：“是吧？这样
也就只认识这个。”
尚扬道：“金警官，请说正事。”
他指是周老板为减免税款而虚假雇佣残疾人。
周老板道：“好多企业这干，们做点小生意不容易。跟周爱军签合同也就到年底，保证明年再也不干这种事！”
金旭冷笑道：“你这年省下来几万块，才分他两千，这合适吗？”
周老板悟，道：“明白，明白。”
这寥寥几句，也让尚扬明白个大概，想说点什，最后还是作罢。
“这是……？”金旭过来，望向尚扬说地方。
这车型，后备箱和轿厢之间是连通，从后备箱能看到后排座椅椅背。
尚扬把手电筒直照在椅背上，那里有处被硬物顶进去原型凹陷，比元硬币大两圈。
两人站在那里，大概想象得出，这后备箱里曾经被强塞进去把长长锄头。
锄柄顶端抵在后排椅背后方，几十里路时间，在真皮上形成个回弹不印记。
金旭问周老板：“于涛对象也是你们村吗？”
“不是，”周老板还在偷觑尚扬，道，“他俩好像在县城认识，还见过那姑娘两回，他俩直挺好还说想结婚，不知道为什分，问于涛，他也不愿意说。别就没什反常。”
说话间到加工厂外，隔着围栏门，就看到那辆SUV停在院内。
尚扬和金旭对望眼。
于涛要把杀人凶器，即那把沾血锄头放回贾鹏飞家里，必定不会背着锄头步行几十里夜路。
金旭又问：“于涛平时挪用公账上钱当高利贷本金，这事你知道吗？有参与吗？高利贷是违法行为，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没参与，知道违法。”周老板穿着女士羽绒服，本来就有点滑稽，被问得头上直冒汗，看起来就更狼狈几分。
尚扬道：“于涛最近有什反常举动吗？”
他直没说话，猛然开口，周老板便看他眼，说：“没什……哦，他跟他对象分手，这算不算反常？你也是警察吗？”
尚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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