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市旅游资源还挺丰富，却也没能带动起经济，和景点分散关系太大
，开车三小时，参观三十分钟，还要再开三小时回程。
这
天，他在白原市区内兜天风，看看当地风土人情，尝尝特色小吃，买点东西，也还挺有意思。
半下午时，金旭打电话问他在哪儿，说延迟三天
庆功宴，定在今晚，叫他也起去吃个饭。
“
不去吧，不
金旭道：“没有。”
“那想去看石林，”这是当地有名自然景观，尚扬道，“下次再来没准什
时候，没事话，就去看看。”
金旭道：“你自己行吗？”
这样问完，他却也只得道：“可是没时间陪你去。”
尚扬说：“不用人陪，又不是小孩儿。”
尚扬饶有兴味地听着，好奇他想什。
金旭却不正经地说：“想，这要是个姑娘多好，怎偏是个男？”
尚扬：“……”
他埋头吃饭，不想和金旭聊。
金旭收起笑来，目光沉静地望着尚扬侧脸，说：“在澡堂里也是，不是因为生气才黑脸走开，是因为不好意思看你，更不想让你看。”
”他又问，“给你初印象，是不是不怎样？”
那时他既中二又叛逆，从小被身边人捧着长大，刚入学公大还没被教官们敲打过，难免拿着点讨人嫌骄矜架子。
后来回想当时种种丢脸事迹，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而那些特质，恰恰是会被金旭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极度厌恶特点。
从鹿鸣镇回来那天，他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自以为这足够解答他与金旭学生时代莫名就气场不和原因，问题应该就是出在这里。
他留在白原这几天，天公作美，天气总是很好。
金旭忙几天抛尸案，派出所里积压大堆事等着他去做，别说给尚扬做地陪，连和尚扬起吃饭都没得时间。
尚扬只当是来白原度假，在市内租也辆车。
第天自驾去看石林，第二天去逛湿地公园，参观处红色旅游景区。还拍照片发在朋友圈里，回研究所打杂袁丁羡慕得嗷嗷叫。
第三天……尚主任累，开车太累。
尚扬没听明白这句话，道：“都是男，看看能怎样？”
金旭：“……”
他突然就有点不高兴，端起碗把粥喝，结束这场回忆过去聊天，说：“要上班去。你今天计划做什？”
尚扬猜测地想，金旭是不是因为从前些经历，很讨厌被人看到他……
“局里或者派出所有需要帮忙事吗？”尚扬道。
金旭却道：“不是，对你初印象很好。”
尚扬不信，说：“老实承认讨厌吧，又不会把你怎样。”
金旭笑道：“那还真不是，你是不记得，刚开学那天，你是第个主动问叫什人。”
尚扬：“？有吗？”
“坐几十个钟头火车到北京，脏得要命，自己都觉得自己身臭烘烘，也没衣服穿，穿套高中校服，短不合身，普通话还说特别难听。别人看八成就像看个又高又蠢傻子，其他同学都没理。”金旭讲别人事样讲出自己那时窘境，泰然自若，显然并不在心上，而后道，“你过来问叫什，当时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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