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怎
判断出是黑粉
？”金旭很自然地继续讨论案情相关，道，“想让男神喝掉自己体液，这也很像是狂热粉丝过度迷恋偶像才有举动。寄刀片也有可能是为
引起男神注意，而且寄刀片和在水里投异物，也有可能根本不是同
个人。”
尚扬道：“应该是同个人，寄刀片和在水里投异物，这两件事都通过匿名恐吓信，发过预告。在发布会前封匿名恐吓信里，对方说要让柏图吃他……那不是粉丝语气，单纯意*偶像和真变态狂还是有很大区别。”
“还有没有别情况？”曲燎原道，“其实想找个混在人群里黑粉，不难吧，到处都是监控，点都没拍到？”
尚扬道：“还真没拍到，人多混乱，另外这个变态也确实有定反侦察意识。”
曲燎原理解道：“这种事倒确实是不好公开报警，被媒体知道添油加醋乱写，太难看。”
“不是毒物。”尚扬停顿下，才说，“是男性体液。”
曲燎原：“……真变态。”
他看看金旭，突然羡慕又佩服地说：“在线时间久真是不样，
太缺经验，就这你思考案情速度和角度，必须得向你学习。”
尚扬：“……”
金旭对曲燎原道：“你说这种话，尚主任还以为你是花钱雇水军。”
边人也都很诧异，他当演员这久，还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那又是什程度骚扰？”金旭道，“居然闹到要找警察帮忙。”
尚扬心道为什要回答你问题？又没找你帮忙。
“现在就只初步知道是身份不明黑粉，给柏图寄过好几次匿名恐吓信。”他尽量避免和金旭直接对话，看着曲燎原说，“刚开始柏图和身边人也没太当回事，前几天他主演新电影开机发布会，早上从公司出发，有几个影迷来做应援，还送他礼物，其中个，打开后发现是沾鲜血刀片，还用血在那盒子里写‘去死’。”
曲燎原道：“好变态。”
“其他情况，王司长就没有说，有些事他也不是太清楚。”尚扬道，“要等周末见到当事人再详细解。”
越来越晚，曲燎原告辞要回去，明天上午还要上课。
来学习金旭明早也要上课，这批全国各地来学习地方公安，都被安排住在定点宾馆里。
曲燎原道：“开车来，先
曲燎原笑起来。尚扬只好道：“哪有？你办案本来就很厉害，也很服你这点。”
金旭道：“厉害地方多，你要给机会，让表现。”
尚扬：“……”
曲燎原企业级理解，当即道：“这不就是个好机会吗？正好你在北京，不如跟起，把这已经构成违法行为黑粉揪出来。”
尚扬内心咆哮，班长你怎回事？！是真收钱吧？！
金旭问道：“真血吗？是人血？”
“不是，说是已经找人化验过，是猫血。”尚扬答道。
曲燎原不忍心地说：“猫猫又做错什？”
“然后就是发布会上，”尚扬道，“又有人趁着记者和影迷人多杂乱，在他要喝矿泉水里投放异物，幸亏他助理及时发现水里有悬浮物质，他才没有喝。”
金旭立刻问：“确定是什毒物吗？这也是个调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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