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成功混进来,怎进单元门,又是怎上电梯,这也是很大问题。
“去物业调看下监控?”尚扬道,“在这儿也看不出什。”
金旭站起来,道:“去吧,你和柏图聊
电梯里有四个摄像头。
柏图家住在顶层,梯户。
出电梯门就是入室玄关,而玄关每个角落都装有摄像头。
“纸箱就放在这里。”柏图指着门外侧墙脚,道,“开门就能看到,箱子当时没敞着口,不知道是什,也不太想打开,准备找保安来,可是小猫在里面发出动静,才打开看看。”
尚扬代入想那个打开纸箱视觉画面,替柏图难受起来。
到柏图家楼下,金旭把四下环境看圈,这是处高档小区,安保配置看起来相当可以,目之所及,监控应该是无死角,保安也在如常巡逻。
“这小区物业费应该很贵吧。”金旭道。
尚扬也听不出他是真在问问题,还是在放嘲讽。
柏图如实答道:“不太清楚,这些费用都是阿姨去缴。”
金旭说:“保姆吗?你不是说家里没别人?”
就是这样,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面前没有警察,尚扬甚至觉得他马上就要撑不住哭出来。
任谁被这种变态骚扰两个多月,恐怕都很难还保持平静。
除亲眼看到被虐动物毛骨悚然以外,柏图多半还是会有点自责,认为这只无辜流浪小猫之所以会被搞成这样,是被他所连累。
“这不是你错。”尚扬轻声安慰他,说,“该被谴责、该接受惩罚,是那个变态。你只是倒霉,才被这变态纠缠骚扰,你是受害者。”
柏图点下头,说:“确实是,直就是个运气不好倒霉鬼。”
金旭在那墙脚前蹲下,抬头看看监控。
恐吓犯是怎顺利来到这里?要把个可疑纸箱放在柏图门口,还不被保安注意到,不是件简单事。
他问柏图:“外卖和快递能上来吗?”
柏图道:“快递送到物业指定收发点,外卖能到楼下,但是电瓶车只能停在大门外。”
也就是说,这恐吓犯不能依靠伪装成快递员混进来,伪装外卖员也不行,端着个随时会滴血纸箱路从大门走进来,足有几百米,不惹人怀疑是不可能。
“阿姨不住家,每天早上来次,不习惯家里有外人。”柏图顿顿,又道,“不是个人住,今天只有自己在。”
看来同住,极大可能是那位合伙人梁玺。
尚扬有点好奇两个男性是要怎生活,同时忽然担心,金旭要是直接问人家家里另外个人是谁,虽然是为办案,但也会搞得大家都尴尬。
金旭却没那不识相地问出来,说:“们上去吧。你们电梯应该是要刷卡?”
柏图带他们进去,进单元玻璃门,再进电梯,都要刷卡,加上刚才进小区大门,共要刷三道卡。
尚扬听出他悲观来,像是在说这件事,又好像不仅仅是说这件事。艺术家也许都会过于敏感?
金旭从后视镜里谨慎地观察着后排两人互动和交流。
尚扬感觉他不怀好意,便做个警告表情。
金旭却对他露出个“做得很好”点赞眼神。
他明白,金旭是在表扬他获得当事人定程度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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