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挂
电话后，尚扬问：“问他女朋友做什
？”
金旭道：“他女朋友不奇怪吗？男朋友给男明星发那种消息，她还觉得很正常。”
“说明两个人三观
致。”尚扬道，“不然去学校调看下监控，他说下午都在实验室，去看看他说
是真是假，不就目然？”
曲燎原积极道：“正好，他们学校保卫科
有熟人！”
之前这所大学搞安全演练时候，曲燎原老师被请来当过顾问。
曲燎原无奈道：“你们俩有没有意思？整天小学鸡互啄。”
尚扬也觉得有点幼稚，便不再说话。
金旭道：“去闫航那里走趟？看看他案发时在干什。”
但是在闫航那里，扑个空，住处没有人。
回到车里，尚扬给闫航打个电话，开外放。
事，搞得乌烟瘴气。这帮网络喷子真讨厌，这两年随便点开哪个APP，新闻平台社交平台还有短视频平台，这种仗着网上说话不用负责任人往往跳得最高。不上网无聊，上网能气死。”
“智能手机和各种APP普及，让他们能直接跳到每个人面前。”金旭道，“以前也不是没有。”
他揶揄地瞥眼当年在他们那届曾很有名键盘侠尚扬同学。
尚扬道：“谢谢，以前才不是这样，和网友对骂都是因为观点有分歧，是有理有据激烈讨论。而且从不喷脏。”
“这能作证，和他起网吧包夜，们打游戏，他和网友对骂晚上，看……”曲燎原笑起来，说，“那就是写通宵论文，论证大国军事崛起无限可能。”
三名警察带着疑虑，到大学保卫部门去调看下午监控，曲燎原刷脸非常有用，不然当晚都未必能调出来，重点高校行政级别不低，正儿八经走起手续还有点麻烦。
监控显示，下午两点，闫航进实验室，中途出来上过两次厕所，傍晚去食堂吃过饭，除此以外，就直待在实验室里没出来过。
庄文理和闫航这两个重点嫌疑人嫌疑，被排除大半。
至少可以确定发生在下午点多那次把被虐猫咪放在柏图门口行为，这两个人都不具备作案时间。
原本也还有几分怀疑梁玺，根本没有作案动机。
闫航说在学校实验室，最近在为个专业性比赛做设计，从中午吃过饭就忙到现在，并问：“尚警官，是还有什需要协助调查吗？”
金旭对尚扬打个眼色，尚扬明白，说：“没有，是上午笔录，你签名不太清晰，想找你重新签个名字。”
闫航道：“明天上午有课，下课以后给你打电话？”
金旭又对尚扬做个手势，意思是问问他女朋友，尚扬有点疑惑，但照问。
闫航道：“找她有事吗？她晚上要出去做家教兼职。”
尚扬：“……”
他不想被金旭认为他以前曾经是庄文理那样键盘侠，但写论文和网友对骂也很糗，反驳道：“哪有那夸张，只是比较礼貌地教慕洋犬做人。”
十年前公知横行年代，那时键盘侠和当代键盘侠本质就不是个物种。
“还真没近距离见识过尚主任和人怎吵架，都是听说。”金旭笑笑，说，“尚主任以前都不和玩。”
尚扬冷声道：“和你不是双向不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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