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却道：“不是心软。闫航诚恳得不对劲，安然那副被吓到
样子也不是装出来。
开始接受你之前论断
，安然大概真是被闫航洗脑，他俩之间关系，大概是另
种形式PUA。”
金旭道：“怎
说？”
“和安然单独聊天，她在提到她父母时，情绪失控，不经意地说句，
尚扬心道，可爱。
“主要还是……线城市私家侦探有市场。”尚扬道，“梁先生真是病急乱投医，这些侦探替人查出轨还行，查这种构成刑事犯罪事，乱来。”
金旭道：“你呢？怎？来就不高兴，和安然聊得不愉快？”
尚扬喝小口咖啡，说：“幸好你提醒开录音。”
他把安然突然污蔑他性骚扰事讲，因为他录音，当时场面非常尴尬。
这是在拍电影角色定妆照，不像拍杂志写真样，照着摄影师要求凹造型即可，电影制作方时不时就叫停，和摄影师重新沟通，再和柏图讨论，要求更多地去展现角色性格。
“刚才你跟谁动手？”尚扬悄声与金旭道，“是梁先生请私家侦探？”
金旭有些诧异，道：“这你都猜得到？”
尚扬道：“又不难猜。你和那侦探互相看对方可疑，他先动手，你就和他打架？”
金旭道：“倒也没有打架，他先出言不逊，把他当场拿下，手是被他衣服上装饰品划到。”
三名公安：“……”
外面通知柏图去拍摄，几人都出来。
电影制作方来四个人，摄影团队有十几个人，好在这棚比较大，拍摄场地也相对空旷，并没什能隐藏起大活人地方。
曲燎原以柏图助理身份，近距离跟过去，小心而警惕地观察着周遭人和环境。
尚扬和金旭则在入口附近。
安然整个蒙，没想到污蔑不成还真被抓到把柄。
反而是闫航向尚扬道歉，替女友挽尊说是她和警察打交道太紧张，又刚睡醒，被警察问到恋爱相关事，可能时会错意，误会什。
“你怎不坚持去报警？”金旭道，“多震慑下他们才对。”
尚扬道：“闫航太诚恳，安然吓得直哭。”
金旭：“……领导，你太容易心软。”
尚扬想象那画面，大概是侦探自以为抓到真嫌疑人，出演挑衅，被金旭招按在地上。
他说：“这些私家侦探也确实是缺点教训，很多都非常嚣张。”
金旭匪夷所思道：“你们大城市怎会允许这种擦边球职业存在？根本就没想到这种可能，居然能在现实里遇见个自称是侦探人，差点以为他脑子有毛病。”
跟踪当事人不是狗仔也不是嫌疑人，是个私家侦探，这完全是金警官知识盲区。
他说这话是真实感到点委屈。
打光有点刺眼，金旭又戴起那副墨镜，还从化妆间又顺副，试探着给尚扬，实际上觉得尚扬不会戴。
但尚扬接过去戴上。
两人宛如对冷面保镖样，都穿黑色，站在白墙前面，手里各自端着杯星巴克。
有助理摄影师回头看到，被这构图惊艳，举起单反想拍他俩张，金旭马上释放出副凶神恶煞样子不让拍，那助理摄影师讪讪地回过头去。
拍摄进行中，不如想象中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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