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想起这人有意无意提过
，希望他也到西北去生活话。
两个人异地恋爱，问题确实会有很多。
“你在想什
？”金旭把墨镜稍稍下拉
些，露出双眼，他语气轻佻，眼神却隐约闪动着羞涩，道，“是在想以后要异地恋话，该怎办吗？”
尚扬庆幸戴这副超大墨镜，本正经地说：“谁和谁异地恋？
们只是起办案小伙伴。”
金旭把墨镜戴好，道：“白天办案，晚上谈谈。”
尚扬想到这点，并不气馁，说：“班长请分局同事帮忙，给大学实验室监控做过技术鉴定，证实昨天下午监控视频有问题，是用上周旧内容覆盖昨天真实监控。可是这也只能说明闫航昨天下午有可能不在实验室，证明不那个到柏图家门口作案变态就是他。”
现在所有线索都指向闫航，要是闫航独自作案，要是他与安然协同。
明知如此，但因为缺乏证据，他们也无法就此将闫航定罪。
每项已有证据都在嚷嚷着：闫航可疑，就是闫航。
苦于没有项能有力而直接地指证出，闫航就是那个变态。
柏图收到数封剪字恐吓信中,有些字背面沾到少量黄绿色污迹，曲燎原找分局技术科帮忙做过鉴识，那是只有在人均消费较高日料店里才会使用芥末,山葵根制成wasabi。
先前尚扬更怀疑富二代庄文理，也和这个发现有关系。
在闫航和安然出租房里,为何会有这样店铺打包纸袋？
金旭把问题串起来，说：“安然并不是在做家教兼职,很可能是在这家日料店里工作。你想,家教般都是在中小学生课后才需要上课，如果真是去做家教，安然根本不需要整天旷课。她和闫航租住那套房子，教小孩写作业也负担不起高昂房租,她班主任不是还说，闫航手机电脑都是她给买吗？消费这高店铺，工作人员收入应该也比较可观。”
“这家不清楚，听其他高消费店铺服务人员说过，只要勤快肯做事，月收入比高。”尚扬道。
尚扬：“……”
谈谈两个字，要被玩坏。
拍摄还在进行中，柏图
金旭小声嘀咕句：“这要是在白原……”
尚扬道：“你就把他抓起来逼供吗？”
金旭道：“可没有这样讲，不要在内参上乱写。”
尚扬笑起来，说：“明白你意思，这要是在白原，你有更多熟悉同事能调动起来帮忙起查，也不会因为对北京不熟受到限制，寻找不到更多证据。”
“北京真太大，”金旭如实地说他感受，道，“有点不习惯。”
“好家伙，安然同学还是个小富婆。”金旭半是嘲讽地说道。
尚扬想想,说：“所以,很有可能是这样。在日料店打工安然某天打包寿司之类食物回去,不小心把芥末打翻在桌上,闫航剪字制作恐吓信件时候,没注意到桌上有这样污渍,芥末被沾到那些剪字背面。”
金旭道：“成立。”
正式办理这个案子至今,已经快三天,尚扬终于有拨云见日感觉。
“但是,”金旭低声泼记冷水，“这肯定不能作为证据，们不能因为他女朋友在日料店打工，就去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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