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无语地想，你有病吗这种话不需要直接说出来吧？
于是他说：“没有那回事。”
金旭很有礼貌地问：“那就是
想
，可以吗？”
尚扬：“……”
他与金旭对望数秒，两人都红着
张脸，眼神里渐渐都流露出相似
意思，是有些羞涩，成年男性望之即懂软钩子。
“还没到那步，就分手。”金旭道。
“这……”尚扬心里微妙开心起来，故意扼腕叹息道，“这才是真亏吧？你谈是什
恋爱？你知道当时多少人羡慕你吗？结果，就这？”
“走你，睡你觉去吧。”金旭让开去路，还脸不满，尚扬竟然替他惋惜这种事。
“好啊。”尚扬两手还插在衣兜里，但姿态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扬扬下巴，道，“初吻是要有点仪式感，你刷过牙吗？”
金旭：“？”
什吗”表情，难以置信地看着尚扬。
尚扬：“……”
“算，也不重要。”他说，“去睡。”
他要走，金旭又抬手拦着他去路。
“不合理。”金旭道，“当时确实很想亲你，还给自己找充分理由，就如你所说，当时当刻，亲你才是合理。最后没有，是觉得就那亲，很可惜。”
彼此都在轻轻叫嚣着，别等，快靠近点。
“可以。”尚扬道。
尚扬自己也是有点纸老虎，心里想得好好，盛气凌人样子装到半，真到关键时候，又卡着装不下去，说不出口，不由得心里暗骂，金旭是不是个笨蛋？真听不懂吗？
“没刷就好好刷，别浪费班长哥哥给你买牙刷。”他只好道。
“没浪费，已经用过。”金旭道。
“行，晚安。”尚扬决定放弃，改天再说……吧。
“领导，你是不是……”金旭道，“想和接个吻？”
尚扬不太明白，问道：“可惜是什意思？”
金旭脸有点红，低声道：“人生中第次接吻，不想和个人事不省醉鬼，感觉亏。”
尚扬：“？？？”
“你没接过吻吗？”他简直不敢相信，道，“你怎会没有接过吻？”
金旭是有过女朋友，是位很漂亮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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