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哭笑不得，早知道曲燎原歪打正着能对
安然
胃口，从
开始就直接带曲燎原上门才对。
他和金旭对付小姑娘都
她活二十年也没见过这样直男，道：“曲警官，你和
们班主任肯定聊得来，你俩都属于注孤生类型。”
曲燎原道：“你倒是不注孤生，找什
对象？”
安然：“……自己事，要你管闲事。”
“是警察叔叔，”曲燎原道，“警察叔叔要是都不管你，你看看还有没有人能管你。”
安然吸口气，两眼睁得大大，直看着曲燎原。
尚扬心知他是在警车上悄悄发来消息，回他：这种话在电话里说就行，何必再发遍？
意思是，都悄悄发消息，内容根本就连句悄悄话都算不上，悄悄意义在哪里？
刚发出去，尚扬立刻感觉到自己这话里，怎有点情侣间抱怨意思？他觉得丢脸，又忙点撤回。
后排安然瞧着曲燎原，问：“曲警官，你真生气？”
曲燎原说累，没好气道：“你自己说，这事不气人吗？”
安然应该是看出曲燎原好脾气，还回起嘴：“怎？你要是哥哥，就要揍吗？爸妈都不打呢。”
尚扬准备开车，提醒后排两人：“系好安全带。”
安然只坐着不动，对警察切要求不予配合。
曲燎原长臂伸，把她那边安全带扯过来，帮她扣好，然后才扣自己。
安然：“……”
道，“等你回来帮着起把安然磕下来，她要是能开口，应该也足够证明闫航罪行。”
金旭道：“不用等，你能磕下来她。”
尚扬：“……”
他没有独立问讯经验，这案子也不好假手他们三人以外警察。
“你对滤镜太大，不行。”他对金旭这样说句，又回头看看车里曲燎原与安然。
曲燎原知道她昨天干过什，警告道：“别乱来，车里不但有录音还有监控。”
安然道：“你要是有个哥哥，应该就是你这样。”
曲燎原说：“要是有你这样妹妹，就打断你腿。”
安然非但不生气，还嗤声笑出来。
得，可以结拜异姓兄妹。
“你有妹妹吗？”安然道，“从小时候就特想有个哥哥，。”
尚扬听到这话，忙从后视镜里给曲燎原打眼色，这是博取安然信任感好机会！
曲燎原却没察觉到，还得意起来道：“没妹妹。可是有哥哥，别太羡慕。”
尚扬：“……”
安然：“……”
尚扬踩油门，车子开出去。
曲燎原道：“揍你干什？揍闫航！把好好个妹妹，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学也不上，满口谎话……气死。”
安然：“……”
尚扬手机振动，他趁着转弯等红灯看看。
金旭发来微信：不是对你有滤镜，你只是经验少，别紧张就行，安然你定能拿下来。
曲老师又在对安然做思想工作，安然低着头只不说话。
金旭道：“你可以，加油。”
他在警车里，旁边有海淀分局同事，有些话也着实不方便说。尚扬也想到这点，便与他道别，折返回到车上。
“你要是亲妹妹，早就……”曲燎原在对安然放狠话，语气倒半点不凶狠。
尚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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